他不断地将自己的脑袋撞在一旁的墙壁上,试图将眼中的诡异景象消去。
眼神渐渐清明,捂着额头,迈着歪七扭八的步伐走向课桌。
他搀扶着讲台,俯下身,在女孩的抽屉中翻了翻。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嗤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吧,哈哈】
自暴自弃的笑声中,他缓缓打开了从课桌中掏出来的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条口香糖。
刺耳,突兀的铃声再度响起,将他从梦中拉回现实,他有些后怕地低下头看了眼手表。
上面的日期与先前梦中的日期并无参差,但
窗外乌泱泱的黑云,将落下的日暮遮掩,一如往常的黄昏时分,他安心了,他宁愿相信之前所见的一切都只是幻觉或者说是预知梦之类的,但无论如何,只要时间对不上
【那种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在现实之中了吧。
】
教室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是她,她并未离我而去】
可待来人露出真容时,却令寒顾映那躁动不安的内心蒙上了一层失望。
那是一位老师,一位同僚,一位或许曾经朝夕相处过数年却令他毫无印象的朋友,那人见到寒顾映,开口的动作中带着些许迟疑,未免太过生分。
兴致乏乏地收回目光,全然没有理会因为突然的剧烈运动而气喘吁吁的同事,他沉默地盯着讲台边的座位,等待着自己的学生。
“寒顾映出大事了!”
那人推搡着他的肩膀,试图唤起他的注意力。
“”
他缓缓起身,手只是轻轻地挪动了几分,不知为何却是将那人推开了数米,坐倒在地。
寒顾映沉默地蹲了下来,望向桌中。
那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信封。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寒顾映又一次清醒了过来,这种反反复复,像是意识流一般的碎片记忆穿插使得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