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寒钢的某处地下拳场中。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一迭连声的欢呼,这座城市里的家伙全部都疯了麻木地在这里追求着“血腥”
与“刺激”
在虚无缥缈的赌局上一掷千金,妄想着能够藉此一飞冲天
我也没能摆脱这副模样。
我顺应着观众的气氛高举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瞥了眼这会因为头部重创而瘫倒在地没法起身的对手,那家伙的“生涯”
已经彻底报废了哪怕是治好了也会因为后遗症而无法站上擂台。
站在擂台中间的裁判也像是习惯了一般地朝我点点头,作了个“请”
的动作,让出空间,示意我可以动手了。
空气中的每一股血腥味,我好像都能闻到悄悄蕴含在其中的,那股让人迷醉的自由气息。
但更重要的是“节目”
的张力,这关系到我能拿到多少的出演费用。
荣誉与欢呼声都是虚假的,只有握在手中的钞票,那股触感是真实的我缓缓朝着地上的对手走了过去。
但就是这种家伙就是这种软弱无力的家伙,却总是试图在属于我的领域里面分上一杯羹,我攥了攥不知为何有些颤抖的拳头,抬起脚,将这家伙的脖颈彻底踩断。
第二天。
“那一击终结一如既往地漂亮利索,哈哈哈你还真是我的【幸运星】!”
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我面前老板椅上,欣喜若狂,每场赛后他都是这副姿态,我都开始有些习惯了。
我一如既往地没有开口回应他的喜悦,与其说是喜欢我,倒不如说是喜欢我带给拳场的利益。
粘在手上的血液哪怕清洗之后也感觉有些黏黏的,真令人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