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德景进到包间的休息室发现现场一片凌乱:所有的物品都打翻在地,甄文赤身露体躺在了床榻上呼呼大睡,女丫鬟衣衫不整头发散乱依靠在床的侧边,她的脸上和左右手腕皆留有施暴过后的铁证,被强暴后失去贞洁的丫鬟用碎瓷片选择割腕自尽。
“唉,三弟又沾花惹草了”
看着床上不争气的三弟,甄武哀呼叹息,过后上前为丫鬟包扎伤口。
“武儿,待会你出去后啥也不要说,让为父来处理。”
“爹!
三弟强暴民女已成事实,今时今日你还要维护他?”
甄武一向都对三弟行为嗤之以鼻,今天居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犯下罪行,按耐不住要向父控诉,但为父亲的包庇罪行和三弟屡教不改的风流罪而感到气愤与羞愧。
“区区奴婢而已,算什么!
唉,为父知道在这么多儿子之中你是最正直的,难免和你亲弟不合流,但他毕竟是你亲弟,就当给他一次机会。”
“一次机会?”
不予置否地指着三弟说“可……可他不是初犯了!
爹你不可能不知啊!”
“没错,是为父其身不正纵容儿子出去沾花惹草,成儿的死文儿的祸,都是为父教不好他们,但是现在这股歪风已蔓延到整个甄家甚至下属,既然米已成炊难以规正,倒不如运用我甄家庞大的势力去修灾解祸!”
甄德景回过身来扶武双肩,语重心长地说,希望能够说服他“好武儿,你是众多混水之中的最后一股清流,能成为我甄家的儿子是甄家的福气为父很高兴,但是今次还请你闭一只眼,让为父处理。”
“爹,理不是这么说的!
既然大错铸成那就应该及时回头以身作则不是漠视纵容掩盖罪行,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甄家恐被人口诛笔伐甚至引来杀身之祸的!”
甄大少苦口婆心,甚至以保命为由,只希望父亲能够回头。
“哼!
我甄德景富甲一方势拥黑白两道连斧头帮也听我的,谁敢伐我!”
甄德景一声怒哼甩袖,背过了身去,气焰嚣横大放厥词。
甄武对父亲算是无能为力,唯有悔恨地摇着头。
甄武此刻心里对父亲这般骄横无度,恐怕会招至杀身之祸:“这番话你在这说说也就算了。
但斧头帮不是真心帮你的,一旦山匪被剿灭下一个就论到我们甄家,到时你的地位甚至人头都不保!”
甄德景收起气焰转而为憾:“为父纵情声色身体大不如前已经埋入半截黄土,到时甄家迟早都是你的,之后如何执掌甄家为父都不会再过问,但是只要为父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甄家家道中落!
让儿子受任何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