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在这平康坊里,有小倌的店也不多,花月阁里既然有,这特色传统还是留下来的好,中原男子随处可见,番邦之人却是稀奇。
将那些人带回来之后,切莫苛责,督促他们勤练着技艺便可。
让店里懂得阿谀奉承、会讨客人欢心的人多教着他们点儿。”
“是,主君。”
燕秋尔说得多,实际上都是很简单的事情,青玦便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对了,有件事情要问你。”
燕秋尔看着青玦,正色问道,“你可知晓皇商左家的事情?”
“左家?”
青玦眨眨眼,“主君想要知道左家什么事?”
“你都知道左家什么事?把你知道的都与我说说吧。”
“是。”
青玦仔细回想了一下以前听过的有关左家的事情,将那些零碎的记忆拼凑整理之后,才再度开口道,“左家是五年前才开始在常安城中崭露头角的,以丝绸布匹生意为主,仅用了两年就成为了皇商,如今常安城里的富贵人家所用衣料皆是出自左家。
与其他商贾不同,左家行走在外的是两位郎君,不过若是想瞒住出身的话,怕也只能让两位郎君奔走在外。”
“瞒住出身?这是何意?”
燕秋尔隐隐觉得他来花月阁这一趟算是来对了!
青玦微微一笑,道:“主君在燕家,与左家未曾深交,许是不知道,如今常安城里的人都以为左家原本就是常安人,实际上并非如此,左家是五年前从淮安来的。
常安城里商贾大多是在天岚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家,哪怕不是大家,也都是本土商贾,左家从淮安而来,那口音一听就知道,可能多少会受到些不公正的待遇,据说来常安半年之后,左家的长辈们就迁到常安城之外去了,只留下两位郎君在常安城内扬左家之名。
而且我听说他们原本也并非姓左,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就不清楚了。”
听了青玦的话,燕秋尔愣了好半天,而后像是突然回神一样,惊讶地看着青玦,问道:“你这些消息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青玦脸色一红,继而转白,有些尴尬地开口答道:“是……是老主顾……在、在朝为官,说的话是可信的。”
朝廷官员?朝廷官员何以跑到平康坊来揭左家的底儿?看样子左家在朝中也不是很受待见啊。
不过燕秋尔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确认道:“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你没记错?”
“不会记错的。”
青玦垂着头答道,“最近……就是……就是请主君来之前,那位……那位还来了……醉酒的时候又抱怨了一次。”
闻言,燕秋尔沉默了下来,脸上本就带着面具,思考的时候又垂下了头,青玦不知他在想什么,暗忖自己是不是不该把之前接客的事情说出来?
燕秋尔不知青玦所想,自己想完了事情,才又抬头对青玦道:“你这里有笔墨吗?”
“有。”
虽是青楼,文房四宝还是会备着的,不说有客人偏好此道,他们白日里闲来无事也是要写写画画以打发时间的。
待青玦准备好了文房四宝,燕秋尔便提笔写了一封书信。
青玦站在燕秋尔的身后好奇地探头看着纸上逐渐呈现出的词句,大惊失色。
那是什么?是是是是情书?是情书也就罢了,为何是写给尚书令亲孙的情书?那位林郎君在平康坊里可是很有名的!
不过他们不是在谈论左家吗?主君为何突然写起情书来了?!
这封情书燕秋尔一挥而就,行文之流畅简直是前所未有,放下笔,燕秋尔擎起那封“情书”
反复研读两遍,确认无误之后,才吹干了墨迹小心折好。
“让人将这个送到尚书令府里,务必交到林谦手上。”
说着,燕秋尔便将那情书递给了青玦,不放心地嘱咐道,“记住,定要交到林郎手上,千万不能让尚书令瞧见,听见没?”
“可……”
青玦接过那情书,一脸的为难,“可主君为何要给那位写、写、写这种东西啊!”
...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