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灯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大为惊叹,一句牛皮糖差点飚出来:“葛公子……你还没回你家啊?”
葛东晨爽朗地笑:“怎么,吃空你家米缸了?”
顾小灯摆摆手,按道理该依着顾瑾玉的话、念着安家葛家的恩怨离他远点,但下午实在是孤单,不免搭了句话:“这拽马叫北望吗?”
“拽马。”
葛东晨噗嗤直笑,走到他前面去牵那马的缰绳,手一伸,那马便低头了。
顾小灯感到好奇:“它不嚣张了,它还怕你。”
“那必须的,以前借住在这和瑾玉一块习武时,我私底下没少骑它兜风。”
葛东晨拍拍千里马,“小灯,现在它不敢拽,你只管来指点它。”
顾小灯看着,心想这么个好机会呢,赶紧小跑上前去,试探着举手盖在平时拽拽蔑视人的千里马脑袋上,它当真低眉顺眼地受着了。
葛东晨又笑了:“哎呀,原本我还打算让你骑到北望马背上去,但现在这么看着,你还是太矮小了,只有那匹小矮马适合你。”
“我知道自己矮,本来就没想骑大马。”
顾小灯坦然接话,抬头瞅了一眼高过他一个头的葛东晨,虽然闭嘴没说话,但表情明晃晃写着“你长得真大块”
。
葛东晨一眼就看出他的意思,又笑,低头来拍马:“北望啊北望,你主子真是缺德,偏给你弄这么个名字。”
顾小灯的好奇心便被吊起来了:“为什么缺德?”
葛东晨就是想勾他说话:“我家里也有一匹上好的宝马,我父亲送给我母亲解闷的,我母亲给那匹马取名南望。
你知道的吧,我母亲是南境人,不怎么为长洛的中原贵族们接纳,给那马取了这个名字后,传出来又是一个笑柄。
顾瑾玉那死缺德的,故意给这拽马取名北望打趣我呢。”
“不一定,也许只是凑巧,毕竟我们王爷是镇北王……”
顾小灯分辨一句,忍不住看向他,“但你母亲真有点可怜,长洛离南境那样远,去国离家的,也许很孤独。”
葛东晨笑意微冷。
“所以你更该多陪陪你母亲啊。”
顾小灯理直气壮地远离他,“你多陪她开心,没准那马就不叫南望叫家里蹲了。”
葛东晨静了片刻,失笑:“……你取名的本事真是好极了。”
顾小灯心想你在我这儿还叫牛皮糖呢,不欲多话,便转身想去牵自己的小马,但葛东晨又跟了上来,自顾自地说说笑笑。
“小灯表弟,有个事我一直-->>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