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很重要!
……”
大家掏出了记事本。
“除此之外呢?”
“好不容易到了会爬的时候,她从房子的廊缘掉了下去,把右下嘴唇给碰豁了。
缝了三针,因为留下的伤疤非常清楚,我想长大成人以后,那个伤疤也会留在那儿。”
“嗯……伤口是在右下嘴唇……?”
野中史八郎重复了一句。
“还有,在左臀部的下方,我记得有一块小豆大的黑痣。
这个恐怕一辈子,也是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就这些?”
“身上的特征就这些了!
……”
“那么……相貌上的呢?……”
“因为当时还是婴儿,现在可不能看那时候呀。
不过,要是照着她的母亲的面孔来讲,倒是有一股文静劲儿。
她母亲禀性温良恭谨,就是在跟我生活的那段贫寒的日子里,也是从来不唠叨一句。”
“有那位夫人的照片吧!”
“嗯,有的!
……”
“能提供参考的就这些……?”
野中史八郎好奇地问。
“是,就这些,不过,我想还是有希望的,不会像你所想的那样。
松江城不是一直还在吗?”
“可是,不论怎么说,也是将近三十年前的往事了啊!
如果以十年为一轮来计算,这已经是三个十年前的事情了。”
“花多少钱都可以。”
仓田山吉道夫咬牙强调。
“如果像我这样的人也可以的话,我将会十分愉快地助你一臂之力。
更何况山阴4还是我的出生地……”
野中史八郎应诺道。
“是吗?……就凭这一点,我对你可是抱有特别的希望啊?”
仓田山吉道夫颔赞许道。
“不过,大家分头去寻找,那也有点儿不合适呀!
……”
常务董事菊谷正三郎扭头沉思。
“虽说是那样,不过,我是想让宫地先生、野中先生、还有我的儿子博五郎三个人,组成一个小组前去寻找。
由于菊谷先生从公司脱不开身,这次不能去。
俗活说,三个臭皮鞋匠,顶上两个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