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为自己以后发展高炉炼铁打好了基础,到时再挖煤炼焦,还有什么样的钢铁炼不出来?
外面传来了话语声,听声音是马震几人喝完酒回来了,天色已经很晚,他们也没来打扰自己。
方兴端来一簸箕的糙米,王远也让他回去休息了。
回到屋里,鸡笼里的母鸡卧着鸡蛋,仿佛睡着了。
王远撒了点糙米,添了两块木炭。
拿起王小妮做的那套衣服,衣服是两层,拆开一小道钱,将昨晚剪下的一些布片塞了进去。
方兴的身材比自己小点,塞上这些布片后应该能穿。
将衣服内的布片抖匀,进入小镇,找了台老式缝纫机,踩着缝纫机,将衣服裤子横竖各缝了几道线,这是为了防止那些布片沉积到衣服下面,几分钟便可搞定,若是没有缝纫机,还不得缝到后半夜啊。
油灯亮到后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灯油耗尽熄灭了。
第二天一早,王远换了一身藏青色唐装,将自己那套破麻衣扔到一边,穿上一双千层底的布鞋,披上皮裘走了出去。
旁边房门打开,方兴走了出来,拱手道:“小郎君起来了。”
另一边王小妮也出来了:“小郎君。”
王远说道:“走吧,随我去河边。”
“喏!”
三人走向河边,这个黎明静悄悄。
天空阴沉沉的,麻雀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没有拿出洗漱用品,只是简单地洗了把脸,折了根柳枝,一头敲烂了刷牙。
村内传出了哨音,老李头又准时地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