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暖被重重丢在了单薄的小床上。
黑影笼罩。
姰暖疯了!
她嘶声哭叫着。
可男女有别,实力悬殊。
男人凉薄暗哑的声音,贴在她耳鬓,一字一句渲染开细细密密的酥麻。
“跟了爷,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乖一些...”
“我不要!
我不唔唔!”
他不借药逞凶。
但他上了,就要得到。
姰暖泪都流干了。
疼,屈辱,无助,绝望。
她从没跟人撕扯翻脸过,但那就像是两个人拳脚相向的博弈,而她纤细柔弱,注定输给凶悍强大的力量。
她明明帮了他,他竟敢玷污她!
事后,那衣冠禽兽的始作俑者,高高在上立在床榻边,抚握她纤细的后颈的手指腹轻捻,似还有些意犹未尽。
“安心歇着,爷会派人来接你进府,你放心,日后,绝不会亏待你。”
姰暖是个面软骨头硬的。
她趁夜色跑的。
不清不楚被人迫了清白,不生撕了那混账畜生都不错,还要她自甘下贱去府里以色侍人?
她读识理,不可能甘心割断自由。
她不想被圈在别人的笼子里,做低声下气侍候人,还要同别的女人竞相争宠的封建枯儡。
可洪城眼下已经是江系军的天下。
肃政敛兵的关键时候,城门封锁,耗子都别想溜出去。
姰暖没能逃出城,就躲在城北的姑母家里。
第二天午后,就听从市集买菜回来的姑母念叨。
“帅府张贴了寻人启事,街上大兵们正紧锣密鼓地搜寻,说是那江系军的主帅要一个姑娘。
也不知道是什么姑娘,别说照片了,画像都没有,这怎么找?”
江系军的主帅?
姰暖吓得面无血色,心都快跳出来了,忙问她。
“姑母,我...我们家医馆那边,您可去过?我哥哥他可回了?”
那个人找不到她,会不会为难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