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越来越红,
直至红的似能滴出血般。
“说吧,你到底还见过多少身材比我好的?”
贺闻礼的声音不紧不慢,可是身体却靠得似乎越来越近。
直至都要贴上……
他身上那股强势的气息弥漫开,钟书宁只觉得头皮麻。
“你怕什么,大白天的,我能把你怎么样?”
说话间,贺闻礼已经直起身子,钟书宁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明白,不能做得太过。
要适可而止。
贺闻礼重新进浴室前,看了她一眼:
“抽空,我带你去趟医院。”
“我真的没事。”
膝盖磕一下而已,她平时跳舞磕撞的时候多了。
“带你去看看腿,”
贺闻礼认真看着她,“你想做手术吗?你对止疼药已经有抗药性了,总输液也不是办法。”
钟书宁怔愣着,知道腿伤真相后,许多事接踵而来。
手术的事,她还真没考虑过。
毕竟手术还有恢复期,原本病情就已经被耽误了几年,术后恢复不佳,只怕连做个舞蹈老师都是奢侈。
但她的腿,每逢阴雨天就疼,而且越来越疼。
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钟书宁在想着手术的事,贺闻礼关上浴室的门,打开手机,搜了下男芭蕾舞者的衣服。
他知道男芭蕾舞者大概穿的是什么,只是没细看过。
有时表演需要,也会赤裸上身。
和以前的心境不同,如今一看,
脸都黑了!
原来她还有过这样的男舞伴。
偏厅内,贺老面前摆放着一个盆栽,桌边放着各种修剪工具,左等右盼,熬了一上午,都没见到钟书宁的身影。
老太太坐在一侧,都已经打了个小盹。
“两个孩子还没起床?”
“一定是贺闻礼这臭小子,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