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这就关心起人家来了。
你们不是打算私奔吗?”
秋氏姐妹咬文嚼字一脸坏笑。
沈云溪在旁叹气,“清潭妹妹怎么这样想不开呢!
咱们相公不就是多纳了两个新人吗,对妹妹也不是从此不理会了,妹妹也不至于和别人私奔去呀!
再说找什么人不好,你怎么打起自家人主意,三叔是个糊涂傻人,你这可是犯了族规,要浸猪笼的……”
沈云溪这几句无疑火上浇油。
方老太君将私奔二字咬得切齿生恨,“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拉出去咱家码头沉江。”
仿似一道晴天霹雳,将叶清潭震得跌坐在地:
“老太君,清潭冤枉啊!”
“闭嘴!
你们这对奸夫***早知道在襁褓里就该把他给毙了。”
方老太君指向方鸿书,恶毒之情难以掩饰。
黎氏见状,忙给老太君轻抚后背:
“老太君息怒,既然找清潭来了,就该给她解释一下。
这事太突然了,我听了这事也怨怒难消。”
见方老太君抽动嘴角没有再骂,黎氏轻放开手,让近前的几个妈妈放开叶清潭。
“你快点说说,别被人冤枉了还不自知,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鸿书,他,也不像是那种人。”
叶清潭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余光瞥见方鸿书钩唇浅笑,心道他被罚跪地,还有心情笑,简直匪夷所思。
“娘子,你就和老太君交待吧,你早已是我的人了。”
方鸿书这话如天雷轰顶,让叶清潭刚刚立直的身子又颓了下去,惊恐地望着他:
“你胡说什么?谁是你的人!”
话一出口,叶清潭脸已憋得通红如血。
方鸿书笑而不语,定定地望着她,好像欣赏一副画。
“哎!
清潭啊,你就如实跟我说,我不会为难你。
鸿书于我有恩,若是你想跟他,我会成全你们。”
“什么?!”
方老太君听黎氏说完,暴跳起来:
“把这小娼妇拉出去沉江,还听她啰嗦什么!”
黎氏挺了挺脊背,一扫往日的懦弱,在老太君面前跪下:
“媳妇无能,让安旭家业不周全,清潭进门以后,才慢慢像点样子。
安旭如今稳妥了,清潭想要离开,一定是安旭伤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