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极带着的男童?那便是洪生了?他原本在戏班子里便是翻扑武生。
父亲能看中他,是他的福气,我代他谢过父亲。”
盛怀瑾起身行礼。
“不用,快坐下。
我们盛家军之所以能威名远扬,就是因为军中人才济济。
能得一个好苗子,父亲也很高兴。”
安国公瓮声瓮气地说。
“父亲所言极是。”
盛怀瑾恭敬回道。
“军中如此,家族更是如此,人丁兴旺、子嗣绵绵才好。
父亲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能抱上嫡孙。”
安国公起身,走到盛怀瑾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父亲教诲,儿子谨记于心。”
盛怀瑾低头回答。
“好,那父亲就回去了。
你别忙太晚,早些回去歇息。”
“是,我送父亲。”
盛怀瑾站起身。
安国公走出书房,海棠站在廊下,低垂着头,规规矩矩向安国公行礼。
“你叫……海棠是吧?”
安国公突然问。
“正是奴婢。”
海棠轻声回答。
“这几日你都没有做裹酿皮吗?马齿苋窝窝也没做?”
安国公背着手,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这……国公爷是又想这一口了?
“奴婢这几日没得空,正打算明日做呢。”
海棠斟酌着回答。
“咳咳。”
安国公看着盛怀瑾咳嗽了两声。
“海棠,明日你做好之后,先给父亲和母亲送去一些。”
盛怀瑾心领神会,识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