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趿着拖鞋去菜市场买菜,这种悠闲的生活才是原主想要的吧。
只可惜媒体不理解,世人更不理解。
祝卉到的时候,刚下车,就被渣爹叫住了。
“祝卉”
祝卉朝他走去,衣服还是她高考时穿的那一身。
但每天晚上她都有洗,用吹风机吹一吹,再晾一晚上就能干。
所以,看起来虽然有些旧,却丝毫不遮掩本人的风采。
祝父看着祝卉朝他走来,突然感觉很陌生。
他女儿走路向来都是有些驼背的,看起来畏畏缩缩。
但今天不是,祝卉走路的时候腰杆儿挺直,双眸中看不出来一丝害怕。
完全看不出来她是被威胁结婚的。
反而看起来她就像是要上台做即兴演讲一样。
渣爹到嘴边的呵斥被咽下去,换成了更委婉的说辞。
“祝卉,这是一门好亲事。
男方家里有花不完的钱,你嫁过去是享福的。”
祝卉转过头看他,唇角讽刺的勾起“那我难道该谢谢你”
“你就是这么跟父亲说话的这些年书都白读了吗”
祝卉唇角的讽刺就跟一根刺一样,扎在祝父心上。
甚至让他觉得这个笑容与四年前就死了的那个女人像极了。
祝卉说“你不是说我考不上学吗书不就是白读了。”
祝父偏过脑袋,不敢看她。
“我知道现在给你说了也是白说,嫁人后你这脾气可得收一收,出了事谁都护不了你。”
祝卉罕见的眼神放软,感慨道“是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确实也护不了我。”
说得好像以前祝父护过原主一分一毫。
祝父点了根烟,转过头,见到刚刚还一身刺的女儿突然放软态度,垂着脑袋,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他那股沙文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极大满足“唉,嫁人后只要你乖一点,听你婆婆话,就比什么都好。”
祝卉这时表现得像个刚出学校,什么都不懂的普通小姑娘。
她疑惑地问“难道不应该是我跟我丈夫过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