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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大红喜被印着龙凤呈祥的喜庆图案,床头墙壁上挂着大幅婚纱照,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白荷惊讶“这婚纱照”
覃小津淡淡的“我挑了,发给我姑姑的。”
“婚纱照不都只挂新郎新娘的吗”
白荷觉得新奇。
“别人家的新郎新娘拍婚纱照的时候,不是不具备条件吗再说,我觉得他俩比你可多了,奈何又找不到我们三个姓覃的单独合影,所以只能勉为其难,把有你的合影放上去了”
覃小津云淡风轻的语气,着那婚纱照颇为满意的样子。
白荷知道覃小津说这些就是想气她,她是不会让他如愿的,于是她仰起头和他一起观瞻那婚纱照,带着一抹嫌弃说道“我觉得还是加上我,画面比较有,毕竟你们三个虽然都姓覃,实际上却并没有什么关系,能和谐到哪里去呢”
覃小津扭头,蹙眉着白荷。
白荷却对着他挑高了眉毛,得意地眨了眨眼睛正挤眉弄眼着,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只觉腰间一痒
他竟然挠她的腰
她记得她和他强调过,她怕痒
此刻,白荷的笑容比哭还难,轮到覃小津得意地对她挑了挑眉。
原来艺术家也这么幼稚,印象中,艺术家都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就像覃山海那样不苟言笑的。
这个幼稚的家伙,怪不得覃山海嫌弃他。
“我怕了你了,今天晚上我还是识相点,不和你争床,自觉睡地铺。”
她非常确信,如果她和他争床,这个幼稚的家伙就会一直要挠她的腰。
白荷愤愤地去拉衣橱的门,顺利抱出两床被子铺在了大床与衣橱之间的地板上,手里的枕头还没来得及扔到地铺上,新房的门就被推开了,桑教授的脑袋伸了进来,桑教授背后赫然是覃湖和覃山海。
三个人,六只眼睛像六只高空射灯在房间里扫视一番,最后齐齐落在白荷身上。
白荷正踩在地铺上,顿时有些尴尬。
桑教授不满说道“白荷,你居然让小津睡地铺”
亏她之前还觉得这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
白荷“”
窦娥冤啊
覃小津忙走过去,从白荷手里接过枕头,没有表情的面孔,却是可怜兮兮的语气“奶奶,我和白荷的事情你别管,我就是惹她生气了,我会把她哄好的。”
这个家伙居然还落井下石。
白荷郁闷,只能在心里骂覃小津,你个奥斯卡影帝
“妈,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情,咱们就不要干涉了,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