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改”
江知意淡声道“不改这个,那就改成宝贝。”
“改改改。”
岑清伊麻利地将江知意的备注改成知了的妈妈。
到车站了,岑清伊不让江知意下来送,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江知意拉住她,“车费还没给呢。”
“多少钱”
“琴一下。”
“不唔”
被拉过去,强行摘走一枚稳,嘴巴还被舀破了,岑清伊气得干瞪眼,“你怎么这样”
“标记一下,时刻提醒你,你有主了。”
“你、你、你”
岑清伊你了半天,气结地说不出来。
江知意抬手摸摸后颈的腺体,戏谑道“你再不走,我就舀你腺体,这样宣誓主权更”
岑清伊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吓得直接跳下车,连再见都没说直接跑了。
江知意望着被夜色吞噬的背影,脸上是无奈却又有几分宠溺的笑。
岑清伊出差时,见人必被问你的嘴巴怎么破了,你的眉梢怎么贴着纱布她特意贴了几层抑制剂贴,身上几乎闻不到九里香。
眉梢的伤口倒好办,但是嘴唇的伤,越解释越不清楚。
起初岑清伊还能好脾气地说,自己不小心碰到的,但根本没人相信,因为一就是被舀的。
岑清伊生气又无奈,尤其吃东西时最疼,她干脆直接说和我家猫闹着玩被挠的。
大家终于不好奇被谁舀的,而是提醒她打疫苗。
今天的大会,有不少是岑清伊认识的同行,果然又被问起嘴巴的伤。
岑清伊正在一本正经地编瞎话时,肩膀被拍了下,她回头吓了一跳,陈念笙怎么在这里
“你家猫是不是叫大王,很凶的那种啊。”
陈念笙话里有话,岑清伊瞟了眼她的胸牌,才知道她是今天负责现场直播的记者,不自在地摸摸鼻梁道“我家真的有猫。”
陈念笙笑了一声,“猫耳朵很灵的,而且很记仇,你小心一点哦。”
岑清伊脸都黑了,这家伙是不是要去告状
这几天江知意就第一天找岑清伊了,提醒她喝热水,注意饮食。
岑清伊回答的相当敷衍,就一个“哦”
字,江知意也没再发。
岑清伊放到有种难得的惬意,就像是有了一个自己的小空间。
只是这空间很狭小,周围布满荆棘,天空也是乌云盖头。
人多时候,岑清伊不去想还好,夜深人静,她总会想起江知意,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再想想江家的人,岑清伊的心口犹如被挂了一口闷钟,坠得她呼吸不畅。
岑清伊坐在会场前排听主持人开场,隆重介绍到场的市领导和嘉宾,第一位就是江城市副市长江松。
岑清伊又是一愣,江松江知意的大哥是副市长啊
这一天开会,岑清伊主要内容听得零零散散,倒是把出场人物了解了一下江松的成长史。
岑清伊不得不佩服江家,老爹江启博是前任市委记,大哥江松是副市长,二哥江槐是天骄集团副总,三哥江树是江山酒庄的总裁,大概只有江杨是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打架一把好手,江知意自己是协和医院的医生江家果然很牛逼,她确实高攀不起,她要是一早知道江知意那么不好惹,那晚她就绕着走了。
会议结束,岑清伊准备离开,手机响了,陈念笙打来的,“一起吃饭呀,大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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