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声:“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医生帮我擦掉头皮上的血迹,继续说道:“平时一定要规律作息,这么晚了就别跑出去喝酒了,你看看,多危险啊……”
我正想说掉头是因为高考前被我爸反锁在家里逼的,一阵剧痛就从头顶上传了过来。
“咝——”
我倒一口凉气,差点一个猛子从椅子上弹起来。
不过因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我还是死死咬牙忍住了,只是手握住桌角,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听到身后好不容易不哭了的林雪儿又一下哭了出来,想哄哄她可是疼痛感太强,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才对我说了句“好了。”
我长呼了口气,才现自己全身都湿透了。
我站起来回头对林雪儿笑了笑,耸了耸肩:“大姐,你怎么又哭了,受伤的明明是我,还要我哄你不成?”
林雪儿啜泣着,说话都一抽一抽的:“很……很疼吧?”
我摇了摇头,一脸轻松:“就刚开始那疼了一下,后来就不疼了,多亏大夫手法好,一点都不觉得疼,而且……”
我话还没说完,林雪儿就一个飞扑抱住了我。
“秦墨,你骗人……你骗人……”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医生轻咳了一声:“好了准备打破伤风吧!
先皮试一下……”
“不用皮试了,我有过敏反应,上次是分三次打的!”
我依稀记得上次来医院打破伤风针我就皮试过敏,有趣的是那次也是因为林雪儿,上天真是会捉弄人呢……
一直折腾了半宿,我才疲惫的回了宿舍。
脑袋上让扣了个大白网套,我觉得特别滑稽,就像大西瓜外面包着的网兜一样。
林雪儿就把她的帽子先借给了我,因为我从来都不戴帽子,会把头压的趴下去,特别难看。
可是这次也是无奈之举,医生不让伤口被吹到,而且一周之内不能洗头,也只能先这么将就着了。
……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好就被王洋扰醒了,他先问了问我的伤势,然后让我去趟派出所。
我请了个假只能拖着残躯又跑到了派出所。
酒吧里的监控能看到,先动手的是那帮家伙,别人都是鼻青脸肿流了点鼻血,只有我伤的最重。
几人在派出所呆了一晚上,基本上都已经酒醒了,而且他们都是互殴,都达成了和解,唯独就剩下“伤情严重”
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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