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溪久久没有回话,钟亦凡忍不住催了一句。
“想吃咱东北的冷面了。”
江溪说的东北冷面,是在朝鲜冷面的基础上改良过的,口味上更适合本地人的喜好。
“嗯……”
车速不减,钟亦凡稍微想了一想:“这个附近好像真的没有,放低一点要求是冷面就可以的话,我知道有家韩式烤肉店不错。”
接近幸福
吃完烤肉回来天差不多又黑下来了,今天一天过得似乎特别快。
江溪熏熏然地靠在车上歪头看着钟亦凡专心驾车的侧脸,已然略有醉态。
不单纯是因为他一个人喝了两小瓶烧酒的缘故,这属于地道的酒不醉人人自醉,是内心的幸福感发酵后蒸馏出的产物。
借着酒意,让眼光放肆地黏在钟亦凡的脸上,单单只是这样看着就让江溪感慨无限了。
前一世,根本连这么露骨的去看对方的机会都没有,永远只能偷偷摸摸藏起心事瞄上一眼……
曾经只能羡慕地坐在桌子对面看着钟亦凡对童乐做的事情,如今换做了自己当主角,钟亦凡把生菜包好的烤五花肉送到他嘴边的时候,江溪简直觉得自己不争气地眼圈发热!
钟亦凡那些不经意地温柔体贴像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很多时候根本没觉得他刻意想做什么,那么自然地就把贴心给流露出来了。
知道一切不能心急,要循序渐进地慢慢来,但内心当然还是期望两个人的进展可以更快一些。
到底是男人,面对一个喜欢了这么久的人,近在咫尺,说内心没有渴望绝对是骗人的。
就像现在,借着些微酒意,他控制不住视线自己的视线往钟亦凡身上飘,从侧脸的线条,到衣架子般的天生好身材,全身没有一处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管内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成熟老男人的地步,尚未满十八岁的年轻身体正处于需求强烈的年纪总归是事实。
“想什么呢?听到我说话了么?”
钟亦凡突然提高了音量,江溪这才由不纯洁的欲念中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了?”
“来了b市,还打算像以前那样唱歌么?”
钟亦凡指得是那种近乎于卖唱的方式,他对当年江溪在十一月的北方寒冷街头唱歌的行为一直有一种说不清的怜悯。
坦白说,他不希望在某个周末的地下通道里看见弹着吉他唱歌的江溪,与歧视无关,他想他会觉得……有点心疼。
“应该不会了吧,有身份证了,很多兼职都可以做。”
还有两个多月又是十一月了,重生后的身体也要满十八岁了。
当初满了十六岁拿到身份证后,班主任帮忙联系,江溪周一至周五的课余时间不能出校门就一直在学校里的洗衣店打工,算勤工俭学。
寒暑假在动物园旁边的一家中式快餐店当接线生,偶尔也负责送外卖。
后来网吧风行了起来,又多了周末晚上去做网管的兼职,凭着前世的所学所知,让他一下成了抢手的技术性人才。
所有空余的时间全部被利用了起来,又被老板推荐去了电脑城帮忙攒机子,电脑城那边售出的机子人手不足时他也负责上门做售后服务。
记得有家顾客给读高中的闺女买了台电脑,一个月内就找他重装了五次系统,直到第五次他不小心听到女孩在电话里招呼闺蜜来家里参观“电脑城的那个小哥”
时,才果断地拒绝了第六次的上门服务,让老板派了个托塔天王身材的胡子大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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