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证据确凿,他吓得白了脸连忙抓着太子的袖子求饶,“皇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放过我这一回,别告诉父皇,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如今他那个父皇越暴戾,一个不高兴就要将人拖出去砍杀了,但是,砍杀的缘故却是那人做下了不利百姓的事情,所以即使父皇狠戾好色荒唐,朝堂上下却也无人敢说多什么。
“老二,你糊涂啊!”
太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像是年少时候兄长宠溺他的模样。
额头被当淘气的孩子一般戳了,二皇子故作可怜的神色一僵,刹那间红了眼眶,认错的态度终于有了真诚模样,
太子收回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嗽起来,背过身,身子都佝偻了下去。
“皇兄,皇兄,你没事儿吧?”
二皇子顿时担忧上前,轻轻拍着太子的背,因为担心语气都变得焦急。
这一瞬间,二人仿佛都回到了年少的时候,他们住在南三所的岁月里。
他们兄弟四人,一起读书习武,大家都较着一股劲儿,谁都不肯落下服输。
太子作为长兄,很有大哥风范,衣食住行的十分关照几个弟弟,几个人淘气犯了错,他一边帮人收拾烂摊子,一边一脸无奈的戳他们的额头,故意板着脸训斥。
在他们十岁那年冬日,二公主被坏心的宫人推下结了薄冰的莲池,太子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跳了下去,二公主这才保下一命,可太子因此染了风寒,又是咳嗽又是流涕。
半个冬日,太子都在咳嗽,他们兄弟每每听到都十分心疼,会轻轻帮他拍背缓解。
可不记得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生了微妙的变化。
大概是林贵妃的死,早已不复从前的他们离心的更加明显,两位公主更是被他们的母妃养在深宫,不再和以前一般自由的出来到御花园大家一起谈诗论画。
太子咳嗽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偏头便对上了二皇子红了的眼眶,他薄唇轻抿,二人都很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二皇子也收回了手。
二人都别扭的侧过身子不敢再有半点眼神交汇,半晌,终是太子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老二,你那点小心,我早便知晓,我不怪你。”
“皇兄。”
二皇子愧疚垂了头。
“我若是真的没了,本也是该属于你的。”
太子轻声说,转头看向外面雾蒙蒙的天空,怕是又有一场雪,老三今年回的晚了许多,大抵是雪路难行。
“皇兄,您身子已经好了,莫再说丧气的话,治国我不如您。”
二皇子语气不由一个哽咽。
太子却摇头,“我们兄弟几个,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你爱财,却也是最会赚钱的,只是受制于你那做国子祭酒的舅父,所以便觉得做生意辱没了读书人,但读书,却是最需要银钱来支持的,不只是读书,银钱是俗物,但无人不爱。”
“老三最是佛系,但却是最好的谋士,世俗留不住他,但百姓却能留下他。”
“老四是将帅之才,有他在,所向披靡,无人敢犯,年前……”
太子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而后才继续道,“去年和芜泽国交战,便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我自小便说,父皇给我生了三个好兄弟,我们兄弟四个联手,让其余两国不敢再生觊觎之心,定能所向披靡,却不记得哪一日起,一切都变了。”
“但你且要记得,若是来日我真的没了,老三和老四,便是我留给你最珍贵的遗物,他们是最值得你信任的人,切莫兄弟阋墙,让旁人看了笑话去,他们二人不是贪恋权势的,你若需要,他们为你冲锋陷阵,必无所不从。”
听到太子这番话,二皇子惭愧的垂了头,突然抬头问,“老四回来之后,没被父皇训斥,是皇兄求了情?”
太子无声点头,“老四想要的,也不过就是保家卫国,他骁勇善战,但却不是好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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