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她感到不方便的是,由于这不是在自己家,她不好意思用别人家的浴缸泡澡,于是匆匆淋了个浴。
收拾完自己后顾清梨躺在温肆野的床上发起了呆。
鼻尖时不时传来周围属于温肆野身上独有的味道,她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仿佛躲进了一个自己感到很安心小屋,她想如果可以,她想就这样沉睡躲避地在这一辈子她也愿意。
她给此时此刻的环境取名为安全小屋。
顾清梨不想就这样闭着眼睛睡觉,她内心一直在祈祷时钟走的慢一点再慢一点,天亮之后她就要离开,真的好舍不得。
凌晨三点,床上的顾清梨眼皮渐渐沉重起来,终于她撑不睡意,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过了半个小时房门把手转动了起来。
一直放心不下的温肆野担心顾清梨会有什么问题,看她的样子应该也不会告诉自己,于是他想要回家去看看。
温肆野打算就悄悄地看一眼,好让自己放心,他并不想打扰她睡觉,于是他声音动作轻到不能走去轻。
温肆野走到顾清梨床边站定,看见神秘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就这么慵懒地洒在了顾清梨身上,床上的小人儿乖巧漂亮地不像话,本就如牛奶一般白皙透亮的肌肤在月光的交映下透着一层淡淡的光亮。
就像是西方童话故事中的某一位公主,在森林中迷了路,胡乱闯着闯着就这么闯进了他的心里。
小公主睡觉很安静,呼吸声低不可见,沉沉的睡眠让她对此刻房间内多了一个人这件事丝毫不知。
温肆野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地看了做着美梦的顾清梨两个小时。
看了看时间,想着自己差不多该走了。
温肆野起身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出,未发出一点动静。
回到酒店房间的温肆野躺着一动不动,脑中还浮现刚刚的画面,久久挥散不去。
清晨,太阳照常升起,一人一夜好梦,一人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