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信任这个人的,向来都是信任的,虽然原因不明,但他还是欣然照做了——这本也是他期望的。
他的身子变成了小小的一只。
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释然。
这样也好,总归不会伤到她。
这人的安排向来都是妥帖的。
她身上的水真的是太多了,整个人就像是从湖中捞起来那样。
不过没有关系,总归这些水儿都是他的。
就这样青言伏在她的身下,像是终于守到了一朵带露而放的杏花那样,小心翼翼地为她舔去身上所有的露珠、水渍。
她是真的软,又软又腻,只要稍稍一碰触,就会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几次起了久违的顽劣心思,尤其是在她花芯出水最多的那处特地轻轻重重地刷了几下,便引得她那处水液不断地滴落,颤抖着哭泣起来。
但他终归不再是顽劣的年轻灵兽了,几下之后就有些心疼她,只专心为她缓解身上的燥热,顺便收些她身上的露水,缓解他体内的郁燥之气。
可她却还是年轻的,年轻而冒进,以为他是想折磨她,呜呜咽咽地就要将她胸口最软的地方送到他嘴边,不依不饶地勾引他。
他本是想推拒的,但她的樱果与雪乳实在诱人,而他总归对她有着莫名的喜爱,更何况他们刚刚已经立了誓言要恩爱欢合——这誓言与旁的契约不同,只助有情人做快乐事时心意相通。
此刻他与她皆有情欢好,于是在与她相偎的这一刻,青言对她迫切歪缠的心思便再清楚没有。
他本来还怕伤了她,可她既然这般热情,他便总不好再推拒了。
而那人也始终在边上笑吟吟地看着,告诉他没有关系。
于是青言便接着刚刚收拢的一些灵气,显出了几分真身来,显出了与人形身量相仿的体格,以便好好地伺弄她。
却不想身下的姑娘比他还要急躁,不过一会儿下面得不到抚慰,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身边那人还拿话诈她:他不过逗弄似地说了句“你可要快些了”
,她就紧张得浑身发颤;那人又说什么“约莫还有一个拐角,再不快些便要被看去了”
,她便半分怀疑也无,迫不及待地就将她那洁白纤细的手指伸到了她自己下面那处,深深浅浅地搅弄了起来,不知餮足地揉按着上面的那一点,好让她下面的那个小穴开阖着流出更多的蜜液来。
而随着她身下的水越来越多,她仿佛快到了那般细细地抽着气——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出这副模样的时候有多诱人。
若是硬要形容,大概便像是着了露的整瓣桃花被浸在了蜜里揉了又揉……
这可真是让他难以忍受了。
他想,她下面的水总归已经那样多,小穴也看着饥渴极了的模样,总归应该没有关系了。
这样想着,他便尾巴一扫,直接勾住了她的手腕,在她的轻呼中将她那只自行作乱的手卷住了,同时不忘舔了舔她的唇,示意她稍安勿躁,接着高高翘起的坚硬兽茎就这样抵住了她水液淋漓的那处。
“呀——”
她像是根本没有料到那般呼了一声,仿佛才意识到她身上压着的是个什么样的庞然大物,而身下抵着的又是何样的巨物。
她本能地觉得危险,下意识地就要扭身躲开,可这样的动作在此情境下分明就是迎合。
他自然也是如此觉得,只觉得她热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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