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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长治静静地站在荒芜的平原上,面前是一道七彩流溢的光圈,流光漩涡以极快的速度沿着某个固定的轨道旋转,仿佛是一扇通往异世界的大门。
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梦境中来到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空间了,虽然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周围的一切场景都显得是如此真实,就像真的置身此地一般。
天边的火烧云像是涂满鲜血的破败棉絮,将整个苍穹都染成了红色,这片荒芜的大地上空无一人,熊熊燃烧的火焰疯狂吞噬着所有能够焚烧的东西,散发出阵阵冲天的黑烟。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会些做什么,但是他已经很熟悉这个梦境了,接下来他将会遇见一个人——一个他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流光漩涡越转越快,也越来越明亮刺眼,像是某种奇异现象出现前的古怪征兆。
依长治微眯双眼,极有耐心地等待着,等待那人出现的一刻。
流光狂乱飞舞,掀起巨风呼啸,刺眼的光芒不停闪烁,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光晕之中。
依长治无数次在梦境中见过这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见过很多次面,这个人的样貌他总是无法看清,就像脸上笼罩了一层氤氲,只知道他蓬头垢面,脸上全是鲜血。
“不要去!”
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孔,但那个人好像正死死盯着他,然后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他的声音似乎因恐惧而变得有些尖锐沙哑,但能听得出来,这个人应该比较年轻。
依长治并没有跟他对话,因为他已经试过无数次,就算他跟这人说话,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冷静一点,对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这人像是在跟他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语无伦次地说道:“我回来的太早了……我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他说完这话,猛然间提高了音调,大喊说道:“千万、千万不要冲动!”
……
……
依长治从梦里一下子惊醒过来,额头上、后背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额头某处地方隐隐胀痛。
他轻轻摸着那块地方,那是一道疤痕,每次做到这个奇怪梦境的时候,这个疤痕就会难以抑制般疼痛。
他居住的地方是空桑城中最为华贵的宅邸,也是东极高庭极少数人能拥有的豪宅之一,但即便如此,他每天晚上都睡得极不踏实,这个梦境宛如附骨之疽,令他难以入眠。
此时门被推开了,一名灰衣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轻轻走到床边,看着依长治说道:“少爷,又做噩梦了?”
这名灰衣中年男子名叫以太,是他的贴身仆人,大约三四十岁年纪,容貌颇为俊朗,若年轻二十岁估计也是个美男子。
虽然以太名义上是依长治的仆人,但从小便将他抚养长大,说是第二个父亲也不为过。
“太叔,我没事。”
依长治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勉强对他笑了一下,摇头说道:“只是一个普通的梦而已。”
以太将一个冒着热气的茶杯放在床边,说道:“这是上好的碧螺春,如果有什么事,喊我就行了。”
说着便走了出去。
茶水碧绿清澈,散发着袅袅清香,依长治抓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顺着食管淌落胃中,沁人心扉,令他一瞬间清醒了不少。
他的父亲曾是东极大将军,权势无比显赫,不过自从在十几年前的一场大战中光荣牺牲后,他的家族就彻底败落了下来,不过当今天子念在他父亲劳苦功高的份上,依然保留了这座将军宅邸给他,年幼的他早早就开始当家作主,遣散了所有的家仆,只留下这名叫以太的家仆,两人相依为命。
自从六岁开始,他就一直被这个梦境所困扰,在他模糊的记忆力里,这个梦境一开始也是无比模糊的。
他那时候只梦见一团团光怪陆离的色彩在流动,以及无名陌生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音,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随着他年纪的增长,这个怪梦也越来越清晰,就像是一个附骨之疽的诅咒,隔三岔五就会出现,而且毫无规律可言,就像一团解不开的谜,让他感到无比困惑和烦躁。
依长治躺在床上,却没有半分困意,他盯着天花板,脑海中苦苦思索,这个梦境到底想告诉自己什么东西,只是冥想了半天,依然得不到任何答案。
当第一缕阳光从东边出现的时候,依长治已经起床了。
这早已成为了他刻在骨子里的生活习惯,无论昨天多晚睡觉,第二天必定是这个时间起床,日复一日,雷打不动。
他的早饭似乎很简单,一碗白粥,四碟小菜,四盘糕点,整整齐齐摆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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