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间做,比家里更意境。”
“南哥想好安顿江秘书,毕竟跟了六年女,功劳也苦劳。”
“南哥当初放弃江秘书完全理解,男嘛都喜欢年轻漂亮。
江秘书小三十了,错过了生育最佳年龄,乔主播比她小五六岁,五官身材更胜一筹,在江城也算个名,带出去面子……”
宋津南听得头疼,拿起外套,“你俩好好聊,先行一步。”
“带样,说好了今晚玩通宵,乔主播一,你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一点骨气都!”
楚寻挡在门口,拦正要出门宋津南。
“向务生要了把扑克,把刚刚那妞儿叫上,斗会儿地主再走。”
闻九安把宋津南扯沙,茶几上酒水果盘往一旁挪了挪。
“今晚兴致高,只玩三把。”
宋津南把臂弯中外套扔到一旁,卷起袖管,“就咱们仨玩儿,那妞儿太浪,心脏承受。”
“道貌岸然!
想看正就宅家里,当然,你办公室也行。”
楚寻拆开扑克外面塑封,娴熟地清洗,索索地问,“乔主播和江秘书哪个在上更放得开?”
宋津南面微愠。
“一个白玫瑰,一个红玫瑰,各风。
难怪会所女入了南哥。”
闻九安附和。
宋津南拿起支烟,“别忘了,你红玫瑰躺在医院里呢。”
“早说过玩玩可以,她偏要偷偷在套子上戳几个洞怀上孩子。”
闻九安冷热道,“活了十八年,她第一个敢明目张胆算计女。”
“孩子都了,准备收心。”
宋津南夹着香烟手垂下。
“再玩几年。”
闻九安听到“孩子”
时,心口莫名搐了一下。
散场时季天,先开车把闻九安和楚寻送走,才小心翼翼地问宋津南去哪儿。
“公司。”
宋津南倚靠在车座上,摁隐隐作痛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