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并没有激起他们的勇气,唯一的作用是令他们尽量不靠自家主帅太近。
一边跑,还有人不停地嚷嚷,“将军疯了,周将军疯了。
周将军杀人太多,遭报应了!
快跑,再不跑,大伙全都得死在他手里!”
“放屁,老子没疯,没疯——!”
周健良被气得欲哭无泪,狠狠将长枪戳在地上,喘息着看向马蹄声最激烈处。
偷袭者距离他已经很近了,他没有能力组织起兵马迎战,至少,临死之前,要看清楚对手到底是谁。
否则,纵使今晚做了鬼,转生桥前,他也无法甘心喝下那碗孟婆汤。
他看见自己麾下的两名指挥使,躲在一群光着屁股的弟兄们之间,像受惊的绵羊般低着头猛跑。
他看见自己平素倚重的数名勇士,忽然转过身,对着追兵举起的钢刀。
他看见十几个被自己收编的契丹人,背着抢来的细软,像发了疯的公牛般,在逃命的队伍里横冲直撞……
下一个瞬间,有一排整齐的枪锋追了过来。
将指挥使、溃兵、勇士和契丹人,一并从他视野里抹去。
没有发生任何停顿,也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就像犁铧从被春雨浇透的荒地上走过般,轻松而又舒缓,甚至还带着某种宁静的韵律。
敌军是千锤百炼的精锐!
周健良打个哆嗦,立刻明白了弟兄们魂飞胆丧的原因。
整整齐齐的数十杆骑枪同时刺向一个方向,骑枪之下还有密密麻麻的马蹄。
任何血肉之躯,都不可能挡得住他们的脚步。
哪怕李存孝今夜转世,面对高速刺过来的枪林,也只有逃命或者等死的份儿。
一杆枪挡住不几十杆枪的同时攒刺。
更何况,那几十杆枪的主人此刻只能被坐骑驮着奋勇向前,根本不可能拨马躲避。
今夜的军营里,也没有李存孝。
惊慌失措的将士们,一片接一片被骑枪戳倒,然后被马蹄踩成肉泥。
有人吓破了胆子,丢掉兵器跪地乞降,战马毫无迟滞地从他身体上踩过去。
有人彻底发了疯,站在原地将手中兵器挥舞成一团风,两三杆骑枪同时刺中了他,猩红色的血肉四下飞溅。
“别杀了,我在这儿。
一切冲着我来!”
周健良看得浑身上下冰凉一片,猛然跳起来,大声叫喊,“我在这儿,我是豹骑军都指挥使周健良。
我是豹骑军都指挥使周健良,村子是我下令屠的,我愿意血债血偿!”
没有人回应他的挑战,电闪雷鸣中,他的身影像秋后的知了一般孱弱。
不远处的骑兵方阵继续隆隆而前,以恒定的速度和方向,收割沿途遇到的所有生命。
对他们来说,此刻将领和兵卒,契丹人和汉人,勇士和懦夫,彼此间没有任何分别。
“我是豹骑军指挥使周健良,我愿意投降,投降!
所有人投降,任凭处置!”
周健良看得眼角冒血,“噗通!”
一声跪了下去,哭嚎着求肯。
屠杀四下里的村民时,他只感觉到了身为强者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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