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个受真的超级好看,他们从包房出来的时候我被那个受随意扫到一眼,当时勾的我幻肢起来了,我可以了!”
“你又可以了,你什么时候不可以?”
“唉,如果可以,我希望小攻正面搞我,狠狠的蹂躏我,不要怜惜我是朵娇花。
算了,我还是想太多,我能搞到他脑婆也可以的。”
“醒醒,大白天的没喝酒怎么就上头了,说了半天,他们还定单独包厢了啊?”
“可不,要不怎么出来之后春情荡漾的呢,不然还能是:虽然我们订单独包厢,但我们是社会主义好兄弟吗?两个直男会搞的声音都传到外面?还那么荡漾的呻吟声。”
“我鸡叫了,年下就是好啊,有情趣啊,在傻直男只会比大小的时候人家已经吃上肉了。
我信了,我真的信了,话说是哪个房间啊?”
“3xx”
周日感觉自己像被雷劈了一样,耳边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他被隔绝在一个无声的房间里,冷从脚底蔓延到全身——那是他们订过的房间。
周日呆愣的坐在床上,他脑袋里混乱不堪,怎么都理不出头绪来。
小粲是自己的弟弟,他从小的时候就一直喜欢照顾自己,面面俱到,他对自己说那是普通关系好的兄弟都会做的,可能因为他们是兄弟格外亲近所以那天在包房才会靠的那么近,这他可以勉强接受,可是今天早上,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一切却怎么都找不到理由去辩解的,那是属于自己多余的器官,是女孩子才会有的生殖器,可是周粲然却做出了那样的举动。
那样的事是男女之间才会做的,这不正常,而同时在外面不认识的人眼里,他和周粲然是一对男性伴侣,他没有交往过别人,但是他认为另一半不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不会是自己的弟弟,他们是兄弟,是亲人,却做了恋人之间可以做的事,他从内心里感到恐惧和难堪。
想的越来越乱不知不觉中他睡着了,因为没有盖被子,屋子里还开的空调,他被冷醒了。
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才知道已经很晚了,大概是他锁门的原因,一直也没人叫他。
周日想着这个时间爸爸应该起床了,自己回来还没有打过招呼,只好懒散的起床了,打开门入目的是开着暖光的客厅,爸爸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接着朝厨房大声说:“老大醒了,起来了,收拾吃饭吧。”
饭桌上只有周日和父母,周家的家教方面是:在餐桌上尽量少说话。
所以他只默默的吃着。
大概是因为好几天没见,周爸爸开口问:“出去怎么样?身体还行吗?”
周日吞下饭老实的回答:“没有,我有注意,小粲也很照顾我。”
周爸爸放心的点点头就继续吃饭了,周日身边少了人,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弟弟呢?”
周妈妈无奈的回答说:“出去野了,说是阿泽给他打电话叫他出去,这回阿泽回来了又不知道去哪疯了,问他几点回来,告诉我不用等他。”
周日听完放松了一点说:“小粲很有分寸,不会惹麻烦的,妈妈放心吧。”
吃过饭后,周日没有事情做就去了阳台,接过妈妈收下来的晾干的衣服,和妈妈一件件叠好,把自己的和弟弟的拿走,和妈妈随便聊了几句,周妈妈嘱咐了一句早点睡也回房间休息了。
周日先把自己的衣服收回去放好,接着拿起周粲然的,来到了弟弟的房间,他打开灯之后把衣服收好,拉合衣柜门的时候却被卡住了,他注意到是另一边的抽屉没有拉好所以才会卡住这边的衣柜门,他推开了另一边的柜门,把抽屉推好后起身,他一抬头看见了叠好的衣服里有一根白色的线,那不是衣服上面的细线,他迟疑的慢慢外拉那根线,就像是即将揭开一个秘密,这让他感觉有点危险。
他拉出了一个密封袋,那是妈妈经常用来装小零食的透明密封袋,口袋里有一个用过的月经棉条,而那根棉条因为袋子没有封好,线漏了出来,棉条虽然干燥没有血污,但是柱体有着明显的水迹整个是胀开的,他看着这个袋子,他感觉到比上午听到的还要更大的恐惧,全身上下都冷,身体止不住的发着抖,支撑不住的坐倒在地上。
我带着我的崩溃家里的防盗门打开再关上,从昨天回来,父母的假期就结束了,今天早上周家父母就回到了工作中。
假期中周妈妈不会管束他们起床时间,所以早上也没有叫周日起床,两人轻手轻脚的吃饭收拾完就出门上班了。
家里没有了人声,只剩下周日自己,他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神直楞的发呆,这个姿势他一动不动的保持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