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敷衍地应和一声,过了一会,萧蕴掏出一袋瓜子和师兄师姐们还有几只兽边唠嗑边等待二师兄变回疯子。
等着吧,不出一个小时,他就会变回疯子了。
谁知,几个小时过去,他们嘴巴都磕麻了,江寒眠的眼里始终带着睿智,丝毫看不出傻相来,所有人和兽都惊了,继续边嗑瓜子边观察他。
江寒眠被几双眼睛盯得头皮麻,干脆封闭无感打坐修炼。
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变回疯子的迹象,奇怪得很。
到了第四天,唐云风现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弟子们了,稍微一打探,现他们气息都聚集在老二山头上,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怀揣着担忧的心来到老二的家。
然后,他就现老大三四五在打牌,头上或多或少都贴着几张帖子,就连他们的兽宠也开了一张桌子打牌,唯独老二还在修炼的。
他震惊,自己的几个徒儿怎么变成这样了,“徒儿们,你们这是在作甚?”
萧蕴刚好打出最后一张牌,举起双手站起来像只吗喽一样尽情地欢呼,“耶呜我赢了!”
说完,她呲着大牙往师兄师姐脸上贴小纸条,贴完了才有空回师父的话。
当唐云风听说老二从恢复清醒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病,惊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告诉为师?”
“师父,这不是还没确定嘛。”
苏策吊儿郎当地回答。
唐云风心里歘地一下窜起小火苗。
老三这个棒槌!
顾行晚意犹未尽地放下还没来得及打完的扑克牌,“师父,扑克牌很好玩,左右老二现在还没结束修炼,您要不要加入我们?”
唐云风嘴角抖了抖,心有些痒痒的,但他是一宗之主,也还是几个徒弟师父,怎么能……
“好,左右等待的时间也无聊,为师就陪你们玩两把。”
……
夜半三更,萧蕴再也熬不住,捏着几张牌小鸡啄米似的在打瞌睡。
精神倍儿足的唐云风趁老幺不注意,快探头过去扫一眼,不料,被苏策当场抓包,他义正言辞地嚷嚷,“师父!
徒儿知道您一直不服输,可是你怎么能偷看小师妹的牌呢?”
萧蕴听说自己牌被泄露了,一下子没了睡意,急得哇哇叫,“师父,您都一把年纪了,居然如此不讲武德!”
温楚月也跟着控诉。
当江寒眠结束修炼状态的时候,感觉自己身处养鸡场,周围都是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他脑壳疼,“嘶——别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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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话刚出来的下一秒,房间里鸦雀无声。
到了这个时候,江寒眠才终于肯承认自己的疯病是真的好了,但他的脑壳还是疼得厉害,“在我恢复清醒前,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头为何会疼得厉害。”
苏策单手托腮,“约莫是挨了小师妹两记平底锅攻击,被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