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来说,那个还是很值钱。”
乘风悄悄提了句重点,“遇见陶睿的话告诉我。
危险的事情请放飞交给副指挥。”
与此同时,白队众人也开始行动了。
陶睿带着队伍从基地门口跑过,阵亡了的学生们站在教官身后,见他们出现,挤眉弄眼地朝他们打暗示,五官狰狞地扭曲在一起,就差直白地喊出,快来找教官。
然而陶睿只是轻轻朝这边瞥了过来,看见一根根木头桩子似的东西在风中摇晃,觉得有点瘆人,又迅速移开了。
所有人都没试图来找教官搭话。
随着大部队远去,一军的体能教官闭上眼睛,无奈叹了口气。
周教官耸了耸肩膀,一脸“不是我不给他机会而是他不给我机会”
的心安理得。
之后的几个小时,比众人想象得更为平淡。
不仅没有惊心动魄的交锋,连不必要的交谈也消失在沉默之中。
白队风格变得极为保守,在陶睿的指示下,防守躲避,寻找可以安全进攻的时机。
然而这样的时机微乎其微,经过一整晚的操劳,连陶睿的模型中都出现了一丝迟疑。
陶睿只能改变策略,暂时放弃游击,以纯粹的骚扰拖延为主,等待红队露出破绽。
随着红队防线的逐渐拉长,白队成员的体力消耗被迫加剧。
加上士气的低迷,到夜晚九点左右,陶睿等人脸上尽显疲态,比一整晚没吃东西的乘风还要憔悴。
乘风的脑袋瓜里已经装不下陶睿了,他顶多只值半个红烧肘子。
如果再配一碗海带排骨汤就更好了,当然党参乌鸡汤她也可以接受。
陈华岳起初看她年纪小,还陪着她畅想了会儿,当乘风的话题从红烧贪婪地进展到烧烤后,他忍不可忍地警告道:“别说了!
你再说我都想把你卖了!”
“卖给谁?”
乘风问,“成年了还能卖得出去吗?”
她想做项云间家的小孩。
辛旷家的也不错。
只要不是严慎家的就万事大吉。
可惜这群人没有该项业务。
陈华岳表情古怪地道:“听起来你是不是挺期待?”
“主要是想蹭顿饭吃。”
乘风舔舔嘴唇,“我要求很低,也可以接受水煮肉下而垫豆芽这样委婉的荤菜……”
“喂——”
众人集体恼怒。
“快把陶睿挖出来!”
不然他们怕控制不住自己,会失去自己的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