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你为什么总做让我不喜欢的事情?”
燕南悠叹息一声,垂下眼来,轻轻挣脱了严青的手指。
“这不是高不高兴的问题。”
严青蓦地沉默下来,一转身却是坐在燕南悠身侧,与他紧紧挨在一起。
“小辛,我不年轻了。”
良久,严青突然冒出一句:“你没发现我已经有白发了么?”
燕南悠有些惊讶严青居然说起这个,但仍然认真的在严青头上找了起来。
“你在担心什么?”
严青苦笑着抽开发簪,一头青丝披洒下来。
一如往昔的滑顺,但颜色却已不是纯墨。
微黄的烛光下,分明有丝丝银线夹杂在青丝之间,虽不可怖,却不再美丽。
燕南悠什么也没说,反倒是帮他拢了拢发:“你想得太多,何必如此。”
“以前我总觉得什么都操控在手心里,如今却觉得一切不由自己了。”
严青微微侧头,想在燕南悠脸上找出点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烛火摇曳,将严青与燕南悠的影子拉得极长,投到床榻内侧的石壁上。
两人的姿势在烛火的投映下,竟像是搂在一处拥吻。
“严青,还记得小时候,你陪我看皮影戏的事吗?”
燕南悠突然将嘴凑到严青耳边,低声道。
本是好好的话,被燕南悠如此说来,却显得有些暧昧。
严青轻笑一声:“你的事哪一样我不记得?光是糗事就多到数不完,还傻兮兮的总爱把鼻涕往我身上抹,总问我,为什么不能叫我爹……”
严青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神渐渐转为悲伤:“小辛,燕南雪的死……你怪我吗?”
出乎意料的,燕南悠的手抖都没有抖,反而对着严青笑了笑:“其实那件事是阴差阳错,真要怪,也该怪林天阳把我和燕南雪诱去地牢,不是吗?”
严青刚松了口气,又听燕南悠说道:“但你也该负些责吧?谁让你明知我们逃不走,却不阻止呢?”
燕南悠虽是说着追究的话,却一脸的恬淡,看得严青更加惊疑不定。
“严青,你什么时候能对我放心?”
燕南悠看着严青片刻,终是摇了摇头,拉着他倒落床塌,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
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谁的。
“我怎么才能留得住你?”
严青不再说话,伸手抚向燕南悠的脸,如受惊一般抚摸他的眉毛,鼻子,划过嘴唇,直到脖子,然后蓦地捏紧。
“有的时候,我真后悔当初找到你的时候,没有一把掐死你……”
燕南悠丝毫不惧,反倒是笑了笑,在严青疑惑的目光中用力的吻了下去。
严青也没了声音,渐渐的喘息声大了起来,扣在燕南悠脖子上的手早已柔软的缠绕上去,在墙壁上留下纠结的两道身影。
桌上的烛火默默摇晃着,注视着墙壁上两道身影不断的变换姿势。
那在上头的身影背挺得笔直,从腰以下的部位却是有节奏的不停摇晃。
在他腰侧伸出两道修长匀称的小腿影子,似乎正被挽在肘上,时而紧绷时而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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