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寒将时封带到了他在这里租的小院。
“顾朝寒,我还有桃花酿……可好喝了,你要不要来点?”
此时的时封正是三句话不离一个酒字。
顾朝寒大概也没想到他的酒量这么差,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千杯不醉。
“天色已晚,改日吧。”
顾朝寒语气敷衍。
“我、我们喝个通宵。”
“啧,小小年纪就成了酒鬼。”
顾朝寒看着他,轻啧一声,语气似在嫌弃,不过却将人动作轻柔的放床上,脱了鞋袜,被子一拉,淡声道:“睡吧。”
“不行!”
醉酒的时封挣扎着要起身,不过又被人按了回去。
顾朝寒一手按着他,微微俯身,眉眼深邃冷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兴许是察觉到了危险气息,时封不动了,只是用眼睛控诉的望着压着他的俊美男人,颇为可怜巴巴。
“怎么了。”
眼睛还挺大的。
“我要洗澡。”
“明天再洗。”
说罢,顾朝寒抬手给他施了个清洁术。
“可是不洗睡不着,不舒服。”
潜意识中,时封觉得只有碰了水才能洗干净,才能上床睡觉。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