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何静诗想一头撞进眼前的豆腐里!
可是又不敢乱动,只能挺直腰杆装石雕。
她这么坐立难安,主要还是因为小腹里像钻进了七八个带着凿子,锥子的小人,一面唱着歌一面在她肚子里凿冰块,疼得让人直冒汗。
与此同时,那一股熟悉粘腻的暖流存在感十足。
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大姨妈来看你了哦!
其实来大姨妈了不算什么,惨的是她毫无防备,更惨的是,她刚刚起身上厕所时,看到了椅子上一小滩鲜明的红色印记。
天老爷,这么多人在旁边坐着,她现在是连站起来都不敢,更别说溜了。
也合该她倒霉,这样的危急时刻,江亦杨还因为轮番的灌酒,远遁厕所,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不是难受得紧……
肚子又是一阵疼,好像十个容嬷嬷蹲在跟前,一边阴恻恻的冷笑,一边拿着小针反复扎着肚子。
疼得让何静诗恨不得想切腹,一了百了得了。
何静诗这头姨妈疼得想反复去世,在座的其他人则是酒足饭饱,言笑晏晏。
签完单的柳睿锡是个闲不住的,笑着招呼众人赶往下一摊,显然,他们精彩的夜生活现在才真正开始。
何静诗白着的脸又灰了两度,额上冷汗涔涔,眼看着大家都接二连三的离座,心里又急又慌。
「小何同学,走啊。
」
这下好了,安安静静当鸵鸟的希望,也被柳睿锡这声亲切的问候打破,七八双眼睛齐嗖嗖地朝她看了过来。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临时抓上台的演员,僵着一张脸,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就不去了吧。
。
」
突然,江亦杨不知从哪里撞了出来,瘦高的身子像一跟狂风中的翠竹,歪歪斜斜,最后还是瘫坐在了椅子上。
「老江,你不是吧,这就趴下了?」柳睿锡三两步穿过人群,捏了捏江亦杨的脖子:「老江,老江?」
江亦杨嚯一下抬起头,两汪清泉般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氤氲雾气,他搜寻了一圈,才勉强对焦在了柳睿锡身上:「干嘛?还要喝吗?」
柳睿锡皱着眉,又把他按在椅子上:「行了行了,就这样还喝呢。
要不,小何同学,你带老江回去吧。
」
「啊,好。
」何静诗忙不迭点头,想站起来扶江亦杨,一想到裙子上的印记,只得缩了回去:「我会带他回去的。
」
柳睿锡:「那行,那他我就交给你了。
对了」他凑到何静诗跟前,小声说:「我在酒店那边给你们准备了个惊喜。
」
何静诗笑着说:「什么惊喜?」
柳睿锡摇头晃脑地眨眨眼睛:「说了还叫什么惊喜,你等下去柜台,就说是柳睿锡的朋友就晓得了……哎哟。
」他话还没说完,不知怎么的,一个趔趄,差点跌了个狗啃泥。
好容易稳住了身子,柳睿锡惊魂未定地一扭头,就见江亦杨歪歪扭扭地摊在椅子上,一只脚伸出来老长。
柳睿锡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脑筋清醒得很,他好像咂摸出了什么,冲着江亦杨摆了摆手:「你小子,得,我不多话了。
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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