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完全黑透了,那高乡长挎着一个篮子偷偷摸摸的朝村南乱葬岗走去,瞎狗子只带着杜建赶紧跟上,可还是跟丢了,高乡长进了乱葬岗之后就没了踪影,难不成钻到坟里了?
这片坟地树影婆娑,瞎狗子聚精会神地四处查看,看到一片草垛便心生疑惑,谁会把草垛堆在坟地里?于是悄悄的摸了上去,即将靠近草垛的时候,瞎狗子脚下踩断了一根树枝,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个敏捷的身影从草垛里面钻了出来,大声喝问:“什么人?”
原来这只是一个伪装成草垛的窝棚。
瞎狗子被吓了一跳,把枪握在手里,用十分得意的口气说:“高乡长啊高乡长,没想到吧?”
高乡长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冷哼一声说:“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你们今天就留在这吧!
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
“等等…”
瞎狗子立刻换了口吻,“我又没说要抓你们?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你到底藏的是什么人,我可不是来跟你拼命的!”
窝棚里的人提着一个马灯出来了,由于长期见不到太阳,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头发胡子一大把,尽显沧桑。
他出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老高啊,这两年也辛苦你了,我也是藏的够够的了,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然后又朝瞎狗子说,“狗汉奸,动手吧,送爷们上路吧,如果还有点良心,就别难为老高,他只是尽了一个朋友的情谊罢了。”
瞎狗子倒是呵呵一笑,把手枪收起来,朝二人说:“我说过了,我不是来抓人的,我是来听故事的!”
说完就让杜建去乱葬岗外面警戒去。
这让高乡长放下了戒备,他心里明白,这两个黑狗子手里有枪,纵使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手枪。
他还敏锐地觉察到,眼前这个年轻人跟日本人绝对不是一伙的,但又好像不是什么好人,到底是敌是友,一时间也是难以判断。
那匪徒心中也有疑惑,问瞎狗子:“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瞎狗子嘿嘿一笑:“那我得知道你得罪了谁,才能把你卖个好价钱!”
那匪徒倒也洒脱:“落到你手里了,反正都活不成了,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我就是耿聋子那个军阀口中所说的赤色分子,1936年,他在马坡镇残忍杀害了我三个战友,其中还有一个女同志,只有我侥幸逃脱。”
瞎狗子挠头问:“那个耿县长现在自身不保,带着老县政府几个人成天在外流浪,你也没必要怕他了!
况且现在国共合作了,你没必要藏着了吧?”
高乡长解释说:“耿县长虽然现在不当值了,老虎离山,余威犹在,他至今都没有放弃追杀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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