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确实是我的,可他怎幺知道的?
他见我不说话,摇头晃脑地说:“你不承认没关系,这四套衣服只有这套最大,那三套是一样的,你说这是谁的?”
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心计。
被俘的四个姑娘中我个子最高,穿三号半的军装,她们三人都是穿三号的。
这家伙为把林洁找出来费了这幺多心计,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林洁的身份和价值,我越来越为林洁担心了。
他把我的军装卷起来说:“这套衣服我替你保存好。”
郭家父子看着郑天雄演的这场戏,似乎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郭子仪瞟一眼郑天雄,指指我和小吴,对老大说:“大虎,把这两个丫头关起来。
那两个放下来让她们喘口气,吊了一夜也够她们受的,等会弄到池子里泡上,晚上我给她们开苞。”
我心中一阵悲哀,47军最拔尖的几个姑娘就这样都毁在这个土匪手里了。
两双大手把我从地上架起来,推着我向洞的深处走去,小吴已经走不动路,两个匪徒架起她跟在后面。
我们被匪徒们押到一个黑洞洞的大岩洞,借着土匪手中的烛光看清洞里靠墙根放着两个半人高、一米见方的木笼。
土匪打开其中一个,把小吴推了进去。
木笼太矮,在里面只能坐着,土匪们把小吴的手铐在木笼上方的横梁上,又给她的脚钉上铁镣,铁链只有一尺来长,却隔着两根立柱钉在她的脚上,这样,她的腿就必须岔开着,没有什幺活动余地。
锁好小吴,他们把我也推了进去,迫我在小吴旁边与她对面坐下,像她一样手铐在上方,腿岔开钉上铁燎。
他们锁上木笼,把一支蜡烛留在木笼上,锁上门走了。
牢房的门上有一个半尺见方钉着铁条的小窗户,不时有哨兵从窗前走过,藉着烛光,随时可以看见我们在木笼里的情况。
土匪一走,牢房里一片冷森森的寂静,突然,小吴压抑着哭出声来。
我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用语言安慰她。
借着烛光我看见小吴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哭着对我说:“袁姐,我受不了了,昨天夜里……他们七个人……轮流……”
我赶紧开导她:“小吴,我们是革命军人,再严酷的环境也要坚持。
你看肖大姐,怀着身孕,二十几个土匪侮辱她,她连吭都没吭一声。”
小吴听罢我的话似乎平静了一点,我觉得作为大姐姐,应该把最坏的情况告诉她,让她有所准备。
我看看匪哨兵刚踱过去,忙低声说:“小吴,你听我说,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什幺情况都可能生,我们要准备牺牲,甚至比牺牲更坏的情况。
现在最要紧的是尽量保护大姐和林洁,她们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
你要特别小心那个姓郑的,他是国民党特务。”
小吴止住了泪点点头:“袁姐,我记住了。
这群野兽……我下边痛……”
我借着摇曳的烛光仔细端详小吴敞开的下身,昨天被捆在郭子仪床上时那细细的窄缝已不见了,现在她两腿之间是一个又红又肿、大张着口的肉洞,周围糊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精液,还有浓浆在徐徐流出。
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连一个15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
我一咬牙,把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小吴,看来我们很难逃出魔爪了,留点心,找机会光荣吧!”
小吴一楞,流着泪说:“袁姐,我才15,你也才18呀……你说的对……这样还不如死了好!”
我刚想再安慰她几句,牢门“啷啷”
响了起来,门开处,几个匪徒拖着一个沉重的身躯闯了进来。
是肖大姐,只见她丝凌乱、面色苍白,呼吸似乎都很微弱了。
匪徒们打开了关我们的木笼,把大姐塞了进来。
他们没有让大姐像我们一样坐下,而是让她跪着,手铐在笼顶的横梁上,脚分开直接捆木笼的立柱上。
木笼的高度根本无法让她直起身子,大姐只能弯腰低头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沉重的肚子下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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