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面色为难,哭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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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今早收的下院学徒,那个叫孟宁的,水云无能,无法对其进行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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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若童一听来了兴趣。
“怎么?莫不是这小子偷懒耍滑,不听你话?”
听罢,水云脸色更黑,似乎不知该怎么回话。
“倒不是,只是他,他太听我话了。
让他打水,他动动手水缸全满。
让他劈柴,他挥挥剑,柴火全部辟完。
弟子无耐只能让他搬柴搬水,谁知道他又招出无数小如黄豆的士兵替他把活全部干完。”
“您让我观察他的行动,品行。
我不知如何做啊!那小子现在估计已经在下院躺着了,下院那点活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啊。”
“那我实话实说,那小子就一直躺着,啥也没干,懒得动弹。
但偏偏他又将任务全部完成,这我如何看得?”
听闻水云所讲话,左若童哈哈大笑,周围三一门人脸色也是好奇。
这谁家孩子,这么有能耐?都给水云整不会了。
“也罢,也罢。
水云,这个下院弟子不用你管了,就让他照常做这些事就是了,至于效率那是他本人的能耐,过几日我会亲自去下院一趟的。”
“师父,那小子做法是不是有点太显摆,太鸡贼了?”
“呵呵,说到鸡贼。
修行人无不是天地之贼,你我难道不是吗?”
接下来数日,三一门出现奇特景象。
每日不用弟子去山下河边挑水砍柴,自有无数蚂蚁一样的小豆兵们将水缸打满柴火辟好送上门去。
小豆兵离开时候顺便还给广场地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