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主人对侍君肚子里的虫蛋如此重视,或许在其他方面他可以为侍君争取一些优待。
“主人,道尔夫有事想请示您。”
“什么事”
“天气即将转凉,侍君的雌侍袍子可能会影响虫蛋的保暖,是否需要破格为其增添一件内衫”
“”
雌侍袍子
凯恩停下了脚步。
他偏了偏头有些艰难的回忆起那件衣服的款式和式样。
但比较失败的是,他发现在他的印象中,那几乎就类同所有遮盖雌虫身体的布片。
即使昨晚雌虫明明也曾穿过,但因为它在雌虫身上逗留的时间太短,他竟然连颜色和长度都回忆不出来。
可却又不仅仅是昨晚,荒唐的两辈子,他又曾几何时挂心过这只雌虫的吃穿冷暖恍惚中似乎有干涩的难以明说的情绪梗塞在喉咙口,令凯恩的神色起来分外糟糕。
“抱歉,主人,道尔夫逾矩了。”
雄虫长久的沉默与暗沉的脸色让道尔夫难免误会,他迅速以请罪的姿势双膝跪地。
长久以来,成型的雌侍守则早就规定了雌侍的卑微,而雌虫的强悍又是几乎可以怀着虫蛋也能战斗的存在,区区冷暖,又何需特意在雄虫的面前提出来。
最重要的,他怎么就忽略了塞维斯大公厌恶雌虫的审美癖好,即使,大公对那枚虫蛋重视如斯。
“道尔夫。”
“在。”
“以后,这类事不用再请示我”
“是,道尔夫明”
回答的话音未尽,他却因塞维斯大公接下来吐字清晰的下半句而震惊的抬头,几乎快怀疑起自己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一切就比照着雌君的待遇来。”
他听到雄虫低沉悦耳的嗓音,平静和缓的道出指示。
道尔夫愣了,他几乎要忍不住违背他长久以来的精准的管家仪态来追问一句。
但当惊讶的目光对上塞维斯大公俯视下来的深沉视线,道尔夫瞬间收敛了所有的情绪。
他重新低下头,应声领命。
“是,主人。”
可是,雄虫的这句指令实在令道尔夫太惊讶了,惊讶到他虽然行为举止起来一切如常,脑海里却始终循环着早晨的这一幕。
他还试图去猜测塞维斯大公当时眼神中的深意,甚至都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忽略了蕴含其中的双关暗语。
这样的神情恍惚让他虽然在行为上,因具备了长久的行动惯性而并未出错,却仍然可在某些事务上窥见一斑。
比如说他破天荒的反问了云墨一句几乎可算是废话的问句,又比如说他在走出卧室后才蓦然惊觉,他似乎把原本准备拿去训练室给大公的家居服,拿给了侍君
完全是被脑袋中萦绕的雌君的待遇几个字给绕糊涂了侍君的家居服根本还没开始订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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