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涟澈睫毛忽闪忽闪地眨眼,“是,师父。”
其实不是很懂。
“还有,师父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所以,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就想想如果你是师父我,该怎么做,就不会有很大问题了。”
“是,师父。”
这个好办。
“嗯。”
沈醉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太多,“好,现在,把这个戴上。”
她拿出忍冬给她的装瞳片的小匣子。
风涟澈接过去,打开看一眼,啪地合上,扔回去,“不要!”
“喂!
不戴不行!”
“不要,就不要!
除了母后,谁戴地都不舒服!
我想母后!”
他皱着眉,一脸委屈的样子。
那模样,莫名惹人疼,沈醉只好软着嗓子哄他,“乖,弦儿,你看,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坚强啊,疼一点怕什么?”
风涟澈抬头看她,眼眶有些红,“师父,母后死了,父皇也死了,他们逼我做皇帝,可弦儿不想做皇帝,弦儿只想跟父皇和母后在一起。”
沈醉五指穿过他的长发,“弦儿乖。
今后,师父陪着你,有师父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父皇和母后未能为你做的事,师父都可以为你做。”
“真的?师父!”
风涟澈张开双臂,将她拦腰抱住,将头埋进胸口,哭了!
沈醉木然,仰面望天,啊,太煽情了,我自己都要被感动了。
不过,不好意思小朋友,这不怪你天真,只是我太擅长花言巧语骗男人而已。
特别是你这种六岁的小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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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狗狗:嘤嘤嘤,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