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道袍你懂不懂?俺什么时候穿过裙子!
你敢吐俺道袍上,看俺不踢死你丫的,死变态!”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俺就没怎么见过他了。
老夫还是经常去佛爷府,每次去的时候,还见不着他,俺还以为他告老还乡了呢。
后来俺才知道,张岂山听说他向俺表白的事情,将他狠狠批评一顿,张岂山警告他日后离俺远一点,别再来打扰俺。
自那之后,老夫再没见过他,想不到如今相见是在斗里,一生一死,阴阳相隔。
老夫起身,和张起灵的视线对上。
俺扑进他的怀里:“老婆,呜呜呜,这人是俺以前的好朋友,我们关系特别好,他还向俺表白过,但是俺很坚决地拒绝了他,俺不喜欢他,俺只喜欢你。
现在他死翘翘了,俺还挺难过的,呜呜呜,老婆大人求安慰。”
老夫扑在张起灵的怀里大哭,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张起灵将俺捧在手心里,轻轻抹去俺的眼泪。
然后将俺紧紧搂住。
张海楼将地上那人的尸体踢远一点,他小声对着齐黑瞎说:“死了挺好,还喜欢梅子墨?不得是我们族长的情敌嘛,情敌死了挺好。”
齐黑瞎小声说:“我也替哑巴高兴呢,情敌死了挺好。”
吴老狗加入他们:“呵,喜欢梅子墨的人多着,死了一个而已。
梅子墨虽然疯傻了点,但模样实在好看,我夫人都说过想嫁给他,把我气的啊。”
不只是他的夫人,他的儿子吴一穷也说要嫁给梅子墨做妻,实在不行妾也行,把吴老狗气得直接扒掉十三岁儿子的裤子,拿戒尺打使劲打。
齐黑瞎也说:“对啊,疯子虽疯,但实在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