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昊天至尊亲口承认,李修心底就产生了更多的疑惑和不解。
如果真如昊天至尊所说,所谓的点拨可有可无,那后面的事情又是因为什么?
从天牢里将李修捞出来,然后安排进入凌霄宗,这种种的一切似乎都仅仅只是表面合理而已,实际上疑点重重。
没有给李修更多的思考时间,昊天至尊直接揭开谜底:“虽无点拨之恩,但老头我却看得出来,那少年不简单,看似没有修为,实则恐怕是深不可测。”
“一个连老夫都看不透的人该是什么样的存在?”
“天牢肯定是困不住这样的人,但大汉皇朝为神州人族根本,老夫并不想看到那少年和大汉皇朝翻脸的一幕,那对人族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可能会引起巨大的变故,这才是老夫将人捞出来的原因。”
“那少年在天牢里关押了许久,这段时间老夫也是着手调查他的生平事迹,所幸的是没有发现什么人神共愤的劣迹,虽有很多顽劣之处,却更像是随心而为,老夫判断,这少年没有祸害人族之心,相反,行事虽然不着调却也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将此人从天牢捞出来之后老夫也一阵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安置才好,直到想起来一位老伙计留下的道统凌霄宗。”
“凌霄宗虽然没落可根正苗红,是人族正宗宗门之一,再加上是老友失踪前所创,老夫也想照料一二,或是将这道统发扬光大,可老夫生性懒散,也不想费那个力气去弄那些麻烦事。”
“也是因此,老夫也是冒险赌一把,将这少年安置在了凌霄宫,心里也是期盼着这少年住久了产生些感情,或许对凌霄宗会有好处。”
“随后两年过去,老夫虽然时常关注凌霄宗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那少年生性顽劣始终不务正业,在凌霄宗内也是怨声载道,甚至有更加没落的迹象,老夫当时甚至有过自责,莫非自己做错了不成?”
“后来老夫碰到了一些事情,临时闭关了一段时间,却不曾想这一闭关便是好些年,直到那天收到了传信方才出关。”
“以老夫的修为自然不必慢慢去问人,神识一扫,便基本明白凌霄宗碰到了什么麻烦,也从那些碎嘴的无聊人士口中听到了不少闭关期间凌霄宗发生的种种变故,甚至凌霄宗都变成了凌霄宫。”
说到这,昊天至尊叹了口气,有欣慰也有尴尬。
“老夫本以为是那少年终于回心转意,让凌霄宗开始发扬光大,可当真正见到重伤的月丫头还有神色焦急的你时,老夫一切都明白了。”
“少年已非当初的少年,带领凌霄宫出头的人也不是老夫安排的那个人,再见到你的那一刻,察觉到灵魂气息已经不一样的那一刻,老夫心里五味杂陈。”
默默听着昊天至尊说了这么一大长篇的话,李修转过身去看向远方,声音也变得平静了下来,没有了之前调侃的语气,很是平淡地问道:“当你发现我灵魂气息不同之时,你为何不拆穿?又为何不出手?以你的修为应该明白我已经夺舍了这一具身体,而自古以来,行夺舍之事者无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你为何故作不知?”
“没有出手的理由。”
昊天至尊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管你夺舍与否,你终究是在带着凌霄宫走向强盛,不管你大奸大恶与否,你对凌霄宫子弟的情真意切藏不住,老夫为何要出手?”
“呵……”
李修无语一笑,略带讥讽道:“我打破了凌霄宗的平静,为凌霄宫带来的是腥风血雨,你就不怕我将凌霄宫带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那又如何?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老夫也认了!”
昊天至尊语重心长道。
李修也忍不住苦笑起来:“没想到啊,堂堂至尊也会是一个赌徒。”
“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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