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随身带来的小包袱放在了桌子上,贺兰然习惯性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才除了外衣在床上躺了下来。
骑马奔波了一天,纵是习惯了马上征战的贺兰然也多少有些疲惫,不过此时却也没有多少睡意。
她只是靠在床边,视线穿过未关的窗户向外,直落到那漆黑的天际。
今夜月朗星稀,天边只一轮孤月高挂空中。
贺兰然的目光在天边扫了两圈也没看见一颗星星点缀,便也放弃了这无聊的行为,转而想起了早先的事情。
那家丁说楚问此刻在中州时,贺兰然几乎下意识的便确定了那人必定是从离开定州后,便一直待在了中州的,而不是这半年来又有变故需她前往。
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贺兰然自己也不清楚,只能说是直觉。
而她的直觉,却不仅仅如此。
从见到楚问的第一面起,她就没觉得她是个商人,即使到了后来知道她家是江州首富,她本人更是直接掌管着楚家八成的生意,贺兰然仍没觉得楚问像个商人。
当然,楚问是不是商人这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贺兰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这个人。
她看似玩世不恭,但做事却总让人隐隐觉得似有深意,至于那深意是什么,便正是贺兰然看不透的地方了。
思来想去,贺兰然突然觉得楚问上次匆匆赶往中州,为的肯定不是她口中所说的生意上的事。
这些贺兰然本是早该想到的,不过初时她太过忙碌,后来又下意识的不愿去想关于楚问的事儿,所以才一直没有深想。
一直到了现在,她住在了楚问的家里,才突然想起这些。
楚问既然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那又是为了什么突然放弃对她的纠缠,甚至甘愿冒着继续被天煞盟的杀手追杀的危险,一定要在那个时候离开,前往中州呢?
贺兰然越想越迷糊,也终于发现自己对于楚问的了解实在太少。
想来想去想不通,她心里突然有些烦躁,也没了睡意,便又穿上外衣从床上下来了。
推门外出,踏着清辉的月光漫步在楚问家的小路上。
贺兰然的脚步渐渐地踏出了客房所在的小院,许是想起了当初和楚问来她家时的情景,这会儿脚下竟有些不受控制的往主院的方向去了,虽然她知道那院子的主人此刻根本不在。
贺兰然的脚步不紧不慢,客房和主院虽然离得不远,可她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也还没到。
而在这一盏茶的时间里,贺兰然也渐渐地回过神来了,发觉自己正在做无用功——要找的人都不在,她去那人的住处又有何用?于是前行脚步瞬间在原地顿住。
在原地站了片刻,正在贺兰然准备调转脚步回去时,突然听到远处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少主他们不在,让你看个门都看不好,今天怎么还随便领了人进府?”
贺兰然不是个喜欢偷听的人,可那人的话里明显是提到了他们,所以她听了这话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站在了原地没有离开,而且下意识的收敛了气息。
这时候一个明显带着委屈的声音传来:“黎叔,少主不在,我哪里敢随便往府里领人啊?只是那姑娘拿着少主的青云玉呢,我想着她也不能是外人。
后来遇到五叔的时候我也请示过了,他也没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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