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犹豫良久,边上司徒空虽一言未,但却象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如果司徒空象他的那些手下一样,经常以言语胁迫她,次数多了心中也就不会太慌。
而司徒空不用言语威胁,反倒更令冷雪感到惧怕,他生性残暴、手段狠毒,如果不照他说的去做,他必定会伤害姐姐,冷雪隐隐感到,到哪个时候自己或许连求饶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919191零1bzi司徒空冷冷哼一声,冷雪赤裸的胴体不由地猛地一颤,终于她转过身,跪在地上,慢慢地将脸伸向着大大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星月姐,对不起,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冷雪微启红唇,柔软滑腻的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娇艳如花的美穴。
蓝星月虽然被抑制了真气,但她的体质极好,当女人最敏感的私处受到刺激便慢慢地开始苏醒过来。
她神智并没有马上清醒,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她感到双腿间传来阵阵麻痒,她仿佛看到了白无瑕,一定是她,也只有她才能给自己带来这般又难受又快乐的感觉。
她心里叫着白无瑕的名字,呼吸变得急起来,迷乱之中她隐隐感到自己她是在做梦,明知是梦,她却去不愿意醒来,因为只要一醒来,自己就见不到她了,她想留在梦中,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
梦毕竟是梦,即使她不想醒来,但终究会有醒的那一刻。
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给我继续舔。”
这声象一盆冰水淋了下来,蓝星月猛然张开眼睛,惊诧地现,将头凑在自己胯间的不是司徒空的那些手下,而是曾经是同伴、战友、姐妹的冷雪。
“你干什幺!”
蓝星月厉睁双目大声喝道。
这一刻她宁愿猥亵着自己是司徒空或者他的手下,而不是她!
冷雪闻言一震,柔软的舌头滑过已开始充血肿胀变得润湿的花唇,她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就象公堂上认了罪的囚徒。
“谁让你停下!”
司徒空森然道。
冷雪赤裸的娇躯一震,人象得了疟疾一样抖个不停。
司徒空又冷哼一声,冷雪顿时象触电一般猛地抬起了头,蓝星月见状向冷雪大喝道:“你敢!”
吼声之后,囚室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蓝星月怒目圆睁,冷雪看着眼前绮丽迷人的花穴却象见了魔鬼一般,而司徒空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想些什幺。
许久还是司徒空打破了沉默,他惋惜地长叹了一口气,道:“华战……”
刚叫出华战的名字,冷雪的背上象被蝎子扎到,头向着急探,娇艳的樱唇和同样娇艳的花瓣紧紧地粘连在了一起。
“你!”
蓝星月又羞又怒,脸上红霞密布,急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司徒空脱去了背心,肌肉贲张的身体让人感受到浓烈的兽性与破坏力,紧接着他又解开皮带将裤子也脱了下来。
每当司徒空脱光了干一个女人,说明他对这个女人非常感兴趣,不是随便地玩一玩,而是要干个痛快、干到酣畅淋漓。
蓝星月看到司徒空脱得赤条条,心就象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她一时顾不得将头埋在自己胯间的冷雪,大大的秀眸一眨不眨地紧紧地盯着司徒空。
“走开!”
司徒空一把将冷雪推开。
正当他准备用胯间的长枪动进攻之时,她到底是不是处女这个问题依然困扰着他。
“谁有电筒!”
司徒空问道。
边上的手下将一支强光电筒交到了他的手上。
“拿着,照这里!”
电筒射出的强光在蓝星月花穴间停留了片刻,司徒空将电筒塞到了冷雪的手中。
冷雪迷惘不解,囚室的光线并不暗,司徒空为什幺还要用电筒去照着,难道是为了让蓝星月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侵入的过程?她拿着电筒的手不住颤抖,白色的强光柱跟着在花穴间乱晃。
“拿稳了!”
司徒空走到跪着的冷雪身后,然后俯下身,双掌按在大大张开着的大腿的尽头,这一刻无论是蓝星月还是冷雪都还搞不清司徒空到底想干什幺?
她们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息,心却越跳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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