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柳真真正睡得朦朦胧胧时又被夜里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
小姑娘嘟著小嘴爬起来,手里拉著布偶兔子,透过昨晚开窗留下的缝往外瞧,皮影戏又开始了吗?
阳光透过双层的白纱花格窗,将那繁复华丽的纹案印照在青灰色花纹的地板上,整个内殿被照得通透亮敞,即使笼罩著半透明的纱曼,也能将内里的情形看个七八分清楚:长绒地毯上的花纹,散落一地的男女衣衫,还有落下红绡的大床。
新戏就在红绡後开幕。
相对而坐的两个影子一高一低,娇小的那个仰起脸,高大的那个低下头,两人抱在一起相拥相吻,如枝头交颈鸟儿般缠绵悱恻。
随後娇小的身影略抬起身子扶著高大的身影似是费了好些力气才重新坐下,然後就突然开始上下抛落起来,胸前的浑圆则被高大影子的手挡住了。
这般抛了会,两人又换了姿势,娇小的人影跪趴著,手臂撑著床榻,臀部却因为高大人影按著纤腰而高翘起来,从肩到腰再到翘臀,画出了勾人的曲线,那细得几乎要折断的腰被大手握住,一根长长的柱子出现在高大影子的腰腹部,只见那根棍子不时戳著娇小人影挺翘的,每一次接触,娇小人影都要抖一下,胸口如水露般的两团就会前後晃动。
终於,当高大人影贴上娇小人影的小臀时,那根棍子神奇的消失了,而娇小的人影原本低垂的头却仰了起来,很快随著两个身影开始一种奇怪的击打运动後大床开始像昨晚一样摇晃起来。
帐子里传出来的细细吟叫就像帐上垂落晃动的流苏,细细沙沙的在心尖上轻轻扫著。
柳真真咬著手指,不懂爹和娘为何要演皮影戏,而且她还很想知道那根棒棒是怎麽消失的,难道爹爹会幻术吗?
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
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著一根乌黑亮的,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
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後面过,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被皇叔的大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的感觉。
“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真紧啊,一直抓著皇叔的吸个不停。
是不是要我死你……恩?……是不是要我烂你的洞……”
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著热气,“以後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上你,把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
帐内的旖旎落在柳真真的眼里,只是两个交叠的影子,断断续续的话语亦非她能懂。
小女孩只是好奇的看著大人的游戏,乖乖的站在小床上一声不吭,直到里面云雨初歇开始唤人伺候时,柳真真才重新抱著布偶躺回去。
在她几乎要睡著时,轻轻的脚步声从门口走到床边,淡淡的梅花香是属於十六公主的气息,但是现在熟悉的梅香里还有著一丝柳真真从未闻过的气味,等她长大一点才知道那是爹爹的味道。
“乖乖,小宝贝……要起床了哦。”
十六公主坐在床榻边,怜爱的看著小女儿,伸手去摸她的小脸蛋,看著小姑娘嘴角露出的笑,故意问她:“乖宝宝醒了没?”
柳真真伸出小手点点自己的脸颊,闭著眼睛说:“娘亲亲,亲了真儿就醒来了。”
荣安王斜靠在门口看著小妻子抱起了养女亲了亲那白白嫩嫩的小脸,柳真真听话的睁开了那对和王妃一样亮晶晶的灰褐眸子,弯著大眼睛也去亲十六公主。
在缇罗城没有严苛的规矩,柳真真依旧唤十六公主为娘,荣安王为爹爹。
“真儿可不能偏心哦,还有爹爹呢。”
荣安王走了过去从十六公主手里接过软软小小的柳真真同样亲了亲她的脸,用胡茬去蹭她的下巴逗得小姑娘咯咯的笑,柳真真捧著荣安王的脸也乖乖得亲了亲爹爹。
晚些时候柳真真才见到了荣安王的两位侧妃和两个碧眼的姐姐。
她只是知道这个家里有好多的人,满脑子还是昨晚和今早看到的皮影戏。
而十六公主从中得到的消息却要详细的多。
这天下午她抱著柳真真哄她午睡,为娘俩的未来思索著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