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和狠狠地斥责了她,“胡闹,那小子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啊!”
严重阳倒是更冷静,他反过来安慰着李致和,“老伙计,先别忙着责备竹丫头。
肯定是那小子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把竹丫头逼急了。”
“做了什么也不能对他动手!”
李修竹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回话,只乖乖挨骂。
“外公,要不还是先让陈教授去看看严大哥的情况吧。”
俞千羽拉了拉李致和的胳膊。
李致和瞪了眼李修竹,淡淡地嗯了声。
一旁的景舒离这才不卑不亢地过来打招呼,“您三位这边请。”
早就严阵以待的恒礼专家团见到陈教授之后不免激动,原来病人之前的主刀医是陈老啊,难怪、难怪。
陈教授也不客套,打开手提袋,“这是病人之前的病历、检查报告以及往年的复查报告。”
“哎呀,有了这些可就好办多啦!”
专家团拿到这些资料以后,更有了信心了。
严重阳朝医生们作了个揖,“愚孙的病就有劳各位了。”
专家们连忙回礼,“老先生严重了,这本是我们该做的。”
“好了,那我们也先出去了,你们该怎么治怎么治。”
景舒离把他们带到贵宾室,亲自泡了茶招待两位老人。
“今天长庚的事也幸苦你了。”
严重阳朝景舒离点了点头。
恒礼的实力他也是知道的,从地方来讲,确实也算得上全国数一数二的了。
“应该的,他是千羽的朋友嘛。
再说,其实今晚的事情……”
“其实今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修竹。”
俞千羽抢过了景舒离的话。
景舒离惊讶地看了眼俞千羽,她这是在替自己挡刀子?
“我就知道,肯定是长庚那小子,从小就他爱闯祸。”
严老爷子狠狠地说。
俞千羽缩了缩脖子,“其实,我也有份。”
“什么?”
李致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怎么连你也……”
他一向认为这个外孙女乖巧懂事,做事有分寸。
“你倒是说来听听,他撺掇你做了什么?”
俞千羽吐了吐舌头,还是严老爷子理解他自己的孙子啊。
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末了又加了一句,“严大哥这么多年来一直放不下修竹,可眼看着修竹对他越来越冷淡,就想到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