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匕喊道:“你为什么滥杀无辜?!
!”
齐信:“什么无辜?你说这个装女人的男人?”
尸匕大受震撼:“什么男人?”
“不管你们想做什么,不会有用的。”
神父对齐信说。
他被抓住后,一开始吃惊了一下,之后就变得很平静。
他说:“兔先生的律法统治着这个小镇。”
齐信转头看向神父,“你是计分人,是整个小镇权力最高的人,你要是死了,也许会产生很妙的变化。”
神父摇了摇头,很平静:“不会有任何变化,会马上出现下一个计分人。”
“好吧。”
齐信放开神父。
尸匕和阿莫看着齐信走出教堂。
“我在做什么。”
尸匕一下子变得很沮丧,“我像个傻子。”
阿莫在这个问题上选择不说话。
“你真心的吗?”
金钱斑问,“真心想为了我和粒粒做到那种程度?提前说,我是蛮感动的,但更多的是不理解和惶恐。”
尸匕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以为我真心想为了你和粒……”
他忍不住看了眼粒粒的尸体,“……当神父向我走来,我发现我不是,我想离开这里。”
金钱斑挠了挠头,无奈地说:“我一直很欣赏你的正义感和行动力,尸匕,不过这种决定,以后还是尽量别做吧,英明神武地帮助别人,和走投无路只能献出自己来换取别人的生存,是完全不同的重量。”
尸匕闭上眼睛,良久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地面发呆。
金钱斑捅了下阿莫:“你的主意?”
阿莫说:“我只是提供一个思路,他想当英雄,我在竭力满足他。”
金钱斑:“收收神通吧,阿莫,我真不理解你们是怎么变成朋友的。”
阿莫反问:“你觉得我们是朋友吗?”
阿莫侧身,对尸匕说:“我亲爱的朋友,你在想什么?”
尸匕脱力一般坐到椅子上,脑袋深深地垂下去:“在想当年我的哥哥是在什么样的心情下承受那些的,他比我们都喜欢大家,任谁看不得任何一个人受委屈。”
这是净身小镇最混乱的一天。
追随夏时镜的玩家有枪地拿枪,没枪的就拿着能作为兵器的工具,在街头和房子里跟npc对战。
每个玩家都很兴奋,虽然说通关的事还没什么影子,但终于不必再讲究什么节制与友善,可以肆意破坏这个比狗屎还烂的地方,着实是件快乐的事。
npc方面也很积极,躲在掩体后面,反抗很激烈。
有玩家大声喊道:“你们乖乖的,别反抗了,我们只想离开这里,你们只要别妨碍我们,就不会有事!”
某个房子里传来npc的声音:“你们做梦!”
该玩家郁闷地嘀咕:“这帮npc怎么想的?他们不希望我们终结兔先生定下的律法吗?”
“兔先生的话语,就是我们最高的方向。”
扫地老太太念叨着,走到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柜子,打开心爱的编织小包包,把保温壶和两把手枪拿出来,将保温壶放进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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