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头一番话,让郑法身边的高原眼睛闪闪发光。
郑法却觉得莫名眼熟——这玩意,和现代卖课的一比,还差得远。
起码先得制造两句焦虑吧?
徐教头看着郑法两人,也有点纳闷。
他自知嘴笨,想了半天才想了这么几句画大饼的话。
结果这出身好见过世面的高原被激励得快嗷嗷叫。
这郑法倒没什么反应?
他看了两眼郑法,向高原问道:“你学过武,你知道在景州城里,找家武馆学武要做什么?”
高原想了会,答道:“一般来说,首先要交入门的学费,好像最低……最低二十两银子?”
“还有呢?”
“听说外面武馆的规矩,是三年学艺,五年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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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徐教头抚着自己的掌心大声说道:“在外面学武,能不能学到真本事不说,你还得给人家当牛做马几年。”
“而咱们赵家,夫人想着你们现在虽然不过是七少爷的书童,日后却能为我赵家执掌一方家业,开恩让你们跟我学武!
这,便是夫人天大的仁慈!”
郑法听到这话倒是认同。
赵家仆人的身份说起来不好听,但这世界却被视为福气。
就是因为本质上赵家占据的社会资源太多,分一点给下面,就比外面那些真正的平民百姓好了不少。
“更何况,外面武馆中教的,岂能比得上我赵家珍藏的武学?”
“教头,武学的高下,怎么判断?”
高原有点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