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生带着迪特里希,赶到了宣传部,戈培尔惊魂未定,刚才的阵仗吓死他,逃也似的赶回宣传部,到现在还大口大口的喘气,心速跳到了一百八十,差一点跳到了胸外了,
哨兵忽然来报:“部长大人,元首来了,”
“赶快迎接——,妈的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害得我在元首面前出丑、马上给老子准备好了,迎接元首——”
宣传部大小官员等,一律赶到大门外列队,欢迎元首莅临指导,
就在大家慌慌忙忙赶到大门口时,苏军生已经进了大门了,卫兵已经在鞠躬致敬了。
没人敢阻拦,
戈培尔连忙赔着笑:“元首阁下,在下迎接来迟了,万望恕罪,”
苏军生挥挥手,摆出了元首的架势:“恕你无罪,无罪,咱们二人谁跟谁,想当年没咱们还没有成气候,是你戈培尔对我不离不弃,我们一起鼓吹民族主义,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咱们是一对铁哥们,就别说二话了,你说是不是啊,哥们——”
苏军生的一番表白,令戈培尔感激涕零,感激不已,戈培尔哈着腰,诚惶诚恐:“谢元首不忘旧情,戈培尔感恩不尽,今生今世,跟定元首,就算上刀山上刀山下火海,戈培尔在所不辞,在所不辞,”
苏军生再次摆摆手:“话就别多说了,前头带路,咱哥俩屋里叙话,”
“是,元首阁下,”
在元首面前,戈培尔低着头,躬着腰,就像太监见了皇上,永远不敢抬头,戈培尔在前头引路,一直把苏军生带进了宣传部,
苏军生坐定之后,苏军生就说:“正因为,我们是铁哥们,说话就不用拐弯抹角,什么事我就直说了,”
“应该的,应该的,”
戈培尔附和的说:“元首请说,需要在下办的,保证办到,死不足惜,”
“这是小事,不要把死啊活的挂在嘴边,这样不好吧,”
苏军生顿了顿:“我就是来问问,我的女朋友多丽丝是不是被你带回来?”
“没有没有,当时我已经吓得尿裤子了,趴在演讲台上,浑身筛糠,那里还顾得了别人啊,是什么人把我拉下来,架起来就跑就跑,我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多丽丝在什么地方,”
苏军生看戈培尔说的是实情,不像说谎的样子,有些奇怪:“海因里希也不知道,你宣传部长也不知道,演讲台上没有别的人,就你们俩,多丽丝怎么就失踪了呢?你们居然不知情,我就想不通了,”
戈培尔想了想:“多丽丝这事,我觉得应该还得去找海因里希,”
苏军生一楞:“找他?这个老家伙,不是一推六二五,什么也不知道吗?”
“是的,现在想起来好像是内政部长在喊:‘保护多丽丝’,但是不敢肯定就是内政部长喊的,反正现场有人喊,”
苏军生略作沉思,看样子多丽丝失踪,肯定与戈培尔无关,他的神态,语言都不像说谎的样子,应该选择相信他,
而海因里希的态度就有些不清晰,没有和多丽丝失踪完全断开,让人似有感觉,海因里希与多丽丝失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此,苏军生决定再回内政部看个究竟,想到这里,苏军生站了起来:“宣传部长,看样子多丽丝失踪真的与你无关,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再去内政部看一看,看看有没有多丽丝的踪迹,”
“对对,应该那个放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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