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
桑桑说着,扯了姜清河一只耳朵下来,又悄声说了几句话,姜清河顿时面红耳赤,张着嘴说不出半个字来。
不用听也知道桑桑怎么跟她解释的,绿央抱了那些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往屋里走。
桑桑推了一下还在呆的姜清河,道:“快点的吧,午饭不做了吗?”
大受震撼的姜清河这才缓过神来,提了桑桑已经处理好的野味往屋子里走。
刘诚正在他那杂物间里和忘忧一起专心致志地挑拣药材,是以做饭的任务就落在了她们身上。
临了生起火来,绿央还是战战兢兢地问姜清河:“你做?”
桑桑一把推开摇头如拨浪鼓的姜清河,道:“怎可能!
当然是我做!”
“那就好,那就好。”
绿央这才松了一口气,和姜清河挤在一处看顾着那灶火。
火烧得旺,照得人暖洋洋的。
绿央正觉放松之际,姜清河又开口了。
“绿团子,你夫君……额,力气挺大的哈。”
被这没头没脑的话激得一抖,火星子也飘了些出来。
绿央提了一块干柴,“啪”
地一下打在姜清河的肩头。
“有时候真想把你这嘴缝起来!
要不干脆叫刘大哥制副药,给你毒哑算了!”
两人就坐在灶前的小矮凳上来来回回地胡闹了半天,搞得那灶火也忽大忽小,气得桑桑一人赏了个爆栗。
这两人才算安静下来,一人脑门上顶着个包规规矩矩地烧火,这顿饭可算有惊无险地做完了。
等到饭菜端上桌,刘诚才舍得从他那堆医书里钻出来。
他也没拘礼,几人跟自家人一样坐在桌边用起了午饭。
吃饭的间隙,绿央问起来制药的进度:“刘大哥,药方配得如何了?”
刘诚囫囵地吞下一口米饭,道:“恩,已有大致的方子框架了,明日我应当就能写出来。
不过我还是得确认一下,这药可是你用?”
绿央点了头,道:“正是。
当然也不排除只是我用。”
刘诚了然,便道:“既如此,绿央姑娘可能予我些你的本源花叶入药,这样可大大减轻些你用药时的痛苦。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木鹤楸?”
见绿央点了点头,刘诚继续道:“木鹤楸本就有安神静心之功效,如此即使是他人服用,同样也能少受些痛楚。”
听他这样说,绿央即刻就在头上一摸,拿下来之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枝带叶的花。
“可巧今早开了花,不然只有叶子了。”
那花粉紫色,花心颜色最显,越往外颜色越淡,呈渐变之色。
花瓣尖处已是淡淡的粉白,已然是盛开得最娇艳的形态,正散着淡淡的香气。
姜清河盯着那花颇为惊奇的模样,道:“哇,难怪总觉得绿团子今日香香的,原是开了花。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的花,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你喜欢?”
绿央说完也不等她答,把那带叶的花给了刘诚后,又抬手薅一下自己的头,化作单独的一朵,给了姜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