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边,晏安果然来了,先问了一番我的伤势,又让人端了些小菜入内,他的目光落在那缠枝莲酒壶上停了片刻,道:“谁送来的?”
“娆音方才送来的,说是你最喜欢的白药洒。”
我心里心虚,语气也不免温柔了些,“你身子不适吗?好端端的,为何喜欢喝药酒?”
晏安:“这是当年你为我制的酒。”
我万万没料到一壶酒也能让他追忆往昔,晏安却已在我身侧坐下,他将两个酒杯倒满,举起那青莲白玉杯,却不饮下,只放在面前,轻声道:“当年,我奉命去降服异兽,却意外发现了一桩旧事,这旧事震的我心绪不宁,为他人所伤,情急之下,只能化作普通人,昏在了你家后院。
你是个医女,家中开了个医馆,当时你父母已故,只有你一人在辛劳经营医馆。”
我盯着他手中玉杯,只盼他说的口渴快些将酒给饮了,一边点头应道:“想必是我救了你。”
之后晏安以身相报,便是顺理成章了。
晏安轻笑摇头:“那时百花镇疫病横行,我浑身是伤,你以为我得了疫病却跑来医馆要污染药材,气的要在院内搭个火堆,将我烧了。”
我:“……”
“我尚有一丝清醒,哪里能由得你烧了我,索性将衣服脱了,让你一盆水浇下来,看我身上的伤口,是外物所伤,还是疫病溃烂。”
晏安嘴角笑意更深,“你用水浇了我,见我容颜俊美,身材高大,便与我打了个协议,你将我治好,而我得娶你为妻。”
我:“……”
这与我所料想的爱情故事当真是截然不同!
晏安好笑地望着我:“你这回转世,面皮倒是薄了不少,还晓得脸红。”
虽那柳若不是我,但听到这样的故事,还被安在自己身上,也实在让我十分不好意思,我喉头发紧,尴尬一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才喝完,便惊觉晓得大事不妙。
晏安仍在道:“等这次的事情解决,我便带你去百花镇一趟,上回我去百花镇,已是百年前的事情了,也不晓得这百年又有何变化。”
碧落的涣神散效果惊人,我只小酌了一口,此刻便已头昏脑涨,晏安的声音似在耳畔又似在天边,模模糊糊的:“阿若?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勉强说完这句话,我一头朝前栽去,再不省人事了。
***
大雪满山头,北风劲且哀,我只穿了件浅青色的暗织长衫,脚踏软缎绣花鞋,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在厚重积雪中,整个人被吹的几乎要白日飞仙。
雪似鹅毛落在我身上,却是一丝寒意也无,举目四眺,百草已枯,百花已颓,白茫茫一片。
唯前方一片枯木林,让我不由得走了过去。
枯木林内竟当真有人,一身白衣黑发,形似松柏,虽瞧不见正脸,却显是个倜傥的男子,我拎着裙子去追他,他却先一步抬脚走了,步履轻巧,落雪无痕,转瞬便不见了踪影,我张嘴欲喊他,却灌了一嘴风雪,只好作罢。
绕过枯木林,面前却出现了个几乎要融入雪景中的雪白房屋,我觉那房屋有些眼熟,又有一白衣白面具男子从屋内踏步而出,正是薄山。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薄山却说:“你怎么将玉佩丢了?”
我道:“奇了怪了,我与你只见过一次,怎么会梦到你?梦中你竟还晓得来责怪我了。”
薄山冷声道:“这不是梦,是我将你神识牵引来此。”
我顿时尴尬非常:“这……玉佩我意外丢失了,你怎么还能联系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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