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实在是好,甘醇绵厚,香气悠远,观其色泽则如青莲琥珀,温饮最佳,我们试着用山腰冰洞里的寒冰冻了喝,竟是另一番风味……”
林如海摇头道:“打住,打住,你若没能带点子来,便止了这话头!
你被赶下山的事儿,倒品起酒来。”
文士正到兴头,大约又想起那酒的滋味来,忙干了一盅,怅然若失地咂咂嘴,道:“可不就是在被赶下山的事儿!
老头知道我跟师弟在山下先喝了好酒,气得直跳脚。
师弟赶着把预先留的一坛子给献了出来,哪想到老头一喝,更气了,便连夜把我们赶下山去了。”
林如海狐疑道:“莫不是你给调包了?”
文士一翻白眼,道:“我哪有那胆子!
是实打实的紫米封缸酒,老头开坛的时候那香味,我死忍着才没有下手夺过来。”
林如海看他那样,恐怕再下去连口水都要滴答下来,忙给他倒上一杯,问:“既是孝敬了好酒,怎么反气着了老仙师?”
文士苦着脸道:“正是因那酒太好了,老头子喝了两口,想着不知有多少进了我们的狗肚子,他只得了这么些,越想越气,就连夜把我们赶下山了。”
林如海听闻一愣,放下酒盅大笑起来,连连道:“妙人,妙人!”
两人又闲话路途见闻,林如海感慨道:“如今可真是人相应了。”
文士笑道:“单你这句话就够治个罪的。”
林如海苦笑着摇头不语。
文士便道:“果然这盐道还是点了你,这一坐又是三年,火凳子不好受吧?”
林如海抬头看他一眼,长叹一声,“江南盐税占下近半,偏偏又把持在旁人手里,座上的岂肯善罢甘休。”
文士敛了笑,正色道:“若是里头那位想要保全你,当在前两年便替你打算了才对。
如今这么看来,到底是江山和儿子要紧些,林兄如今算是填坑里了。”
林如海抚额低声道:“如今想来,一腔热血都成笑话。”
文士摇摇头道:“可见你还是有私心,若真作观局者言,把林兄你摁在这个位子上,却是最稳当的法子了。
若是去了你,这位子少不得又一番风雨,不管落到了谁手里,恐怕都是顾前不顾后的,尚为上,谁还姑上民生经济。”
林如海苦笑道:“如今我又哪里姑上这些了?虽还没得什么消息,恐怕迟早要有容话过来,到时候不知该听哪个的。”
文士笑道:“嘿嘿,世事难料,当今可不是凡人,如今听正建工场呢,敢怕是要依靠商贾另寻一条路出来。”
林如海低声道:“终究不是大道。”
文士便笑:“汉初文景行的便是黄老之学,无为而治,如今尊孔重儒,号称以仁孝治国,这大道变迁,哪里是你我能断的?只看效果便是。
旁的不,便是这两年的风雨不调,若不是有大商贾经营海运在先,恐怕各地的粮价就是一灾,人祸乘着灾,又有别有用心的唯恐下不乱,不知要多多少饥民。
如今倒好,几大船队沿着海陆内河一开,倒是瘦了些官吏和奸商,实在好笑,好笑得很。”
林如海自也知道这些,便道:“话虽如此,由来做大的商贾,哪个不攀附权贵?这些商行如今刚崭露头角,之后还不知如何,在地方上行事,总要跟官府打交道,哪有那般便宜?别的不,只这江南地方,如今便死死握在四五手郑松江宁波两地的江海关和浙海关不知换了多少人,你弹劾我,我攀扯你的,耽误多少事。”
文士点头道:“人祸大过灾,”
略一迟疑,忽道,“对了,此番回山里,倒是听了一新鲜事。”
林如海以目示意,文士自估:“你知我略懂星象推演,这两年的气实在稀奇,与按常理所推算的不同,便去问老头子。
老头子几次三番打岔不打理这茬儿,后来被我烦狠了,才撂出一句‘蛟龙运水,有甚稀奇?!
’。
听这话音,是有妖魔之类搅风搅雨。”
林如海愣了一下,慢声道:“怪力乱神……”
文士哈哈大笑,“就知道你是这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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