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刚才的大餐相比,她的饭菜不香了第一筷子肉下去,油腻的岑清伊直接恶心,她不是第一次从这家订饭了,也不知是不是身体原因,口感完全不对。
岑清伊家里的冰箱没存粮,外卖吃不下去,岑清伊胃饿得难受,她强撑身体走到门口,趴在猫眼瞅一眼,拎袋还挂在那。
要不然就先吃一下吧,士不可杀,稍微辱一下,大丈夫能屈能伸,毕竟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于是,大丈夫打开了门,罪恶的手刚摸到拎袋,邻居的门开了。
岑清伊感觉自己被算计了,她压根没听见开门声,敢情江知意守株待兔,就等着她出来。
江知意这次连衬衫都没穿,黑色吊带很清凉,岑清伊本着恶人先出声,无理辩三分,抢先开了口,红着脸指责道“你穿成这样跑来跑去要干嘛”
“你穿成这样,好像也没多大用处。”
江知意撑着门,上下打量,目光滑到一半逗留几秒,继而抬头岑清伊,淡淡道“岑律师发热期好像真的要来了哦。”
岑清伊小脸本就红,这会儿更红了,手里拎着江知意刚挂上去的餐盒,更是平添一份耻辱。
岑清伊难受的要发疯,而江知意却云淡风轻地观望这一切,难受,委屈,愤怒多种情绪杂糅,岑清伊气冲冲地将拎袋塞给江知意,她扭身回房了。
岑清伊头一次因为发热期落泪,她靠着门板抹眼泪,等她这次好了,她要找江知意“报仇”
岑清伊最后灌了一杯水充饥,等她想去洗手间的时候,她意识到,水也不能多喝。
岑清伊连灯都没开,她不愿见失控的自己。
分化期有记忆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理智状态下面对失控,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糟了。
整整活了26年,岑清伊人生为数不多的失控经历,这一年占了两件,第一次是误诊癌症,第二次就是现在。
第一次招惹上了江知意,第二次因为招惹了江知意变得难熬。
啊岑清伊捂着脑袋靠着卧室的墙壁坐下,“江知意,江知意,江知意”
她机械地重复这个名字,她其实是想通过这样的方法去增加恨意,让自己没那么难熬。
可最后连念叨名字都不成样子,她双手捂着滚烫的脸,呼吸剧烈,每次念到“江知意”
三个字,腺体都会释放出更多的渴望来。
夜深了,成双入对的情人们相拥入眠,单身狗独自寻欢作乐,而岑清伊却痛苦万分。
零点越来越近,也意味着岑清伊将正式迎来发热期,理智和情感在相互折磨。
其实江知意就在隔壁,我们可以打开门,直接标记她,她是无力逃脱的,岑清伊身体住着的那个小恶魔如是说。
不可以,我们要有志气,我们永远都不要碰让我们上瘾的一切,信息素尤其如此,那个正义的小天使还在坚持。
恶魔和天使不知厮杀了多少来回,岑清伊懊恼地握拳捶墙,麻蛋,麝香味那么浓了,那该死的九里香却无孔不入,阴魂不散地缠着她。
天使渐渐落下风,恶魔占上风,岑清伊的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撺掇她现在立刻去标记她,狠狠地标记她,哪怕求饶也不放过她。
可残存的理智还在,岑清伊颤抖的双手忍了许久,最终没有去做慰藉自己的事,她打开早就组装好的宠物笼。
从进屋的门,到卧室的门,再到宠物笼的门,到最后的铐子,全部变成控制她的枷锁。
该死的敲门声响了,连鼻翼间的九里香都变得浓郁,岑清伊的本能性挣扎,冰凉的铁刃卡着肌肤,疼痛让她开始清醒。
玉望如猛兽,撕扯仅存的理智,岑清伊庆幸她刚刚作出的决策,否则她现在就会毫不犹豫地冲到门口,将江知意逮回来标记。
漫漫的长夜,才刚刚开始,岑清伊的理智几乎消失殆尽。
当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念头,岑清伊只剩一个念头她要出去,标记江知意。
偏偏门口的江知意一直敲门,每一下就像是敲在岑清伊的心上,她歇斯底里地喊“滚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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