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错了!
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
令楚耀和何万宝没想到的是,老师对郭夏的评价和校长所说完全不同。
尤其是几个年轻的女老师,说到郭夏的时候,那表情仿佛吞了一千只苍蝇。
“我看见他就恶心,大男子主义,普信男!”
“是啊,我二十八了一直没找对象,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再不结婚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他还和那些男的私底下开女老师黄腔,还说女人就应该伺候男人,要是不听话,多调教调教就好了。”
“就是,而且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对女学生也那样,但凡碰见两个长得好看爱打扮的,就进行荡妇羞辱,说她们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学习,成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我说啊,这种人早该死了!”
……
第二名死者
邵伟那边带回来消息,当天晚上进入小区的人数非常多,郭夏当晚也是独自一人回到公寓的,监控并未看见可疑人士,也一直没有找到死者的剩余组织。
楚耀他们更是发现,郭夏的社交圈非常窄,几乎就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
由于现场处理的非常干净,技术组没有提取到指纹脚印毛发等相关物证。
只有法医那边从尸体上找到了一个线索,但这个线索却让案件向着更加扑朔迷离的方向发展。
许可说:“从死者腹部致命伤的形状看来,死者应该是先被某种形状弯曲,刀柄更长的刀先刺中,然后才被插入了水果刀。”
“什么?”
“像是镰刀。”
查案到很晚,直到凌晨一点多,楚耀才回到了公寓。
他自己买的房子并不在这里,这套公寓是养母还在时,他们一家人住的地方,离警察局很近,所以楚耀加班到很晚的时候,还是习惯回到这里。
李月牙住在学校宿舍不住这里。
养父怕自己睹物思人,独自一人搬回了郊区的老房子。
为此,李月牙还和他大吵一架,诘问他是不是要像母亲一样丢下她。
可养父还是离开了,把李月牙托付给了楚耀,一个人搬了出去。
一晃,都五年过去了。
之前养母在的时候,阳台上从不缺少鲜花,每隔几天,她就会早早起床,然后去花店买清晨的第一把花束,把它养在阳台的玻璃花瓶中。
她是个非常温柔明媚的女人,每次楚耀站在一边看她插花,养母总是笑着摸摸他的头,然后告诉他,
“有了鲜花,日子也可以过的漂亮些,以后我们小耀遇到了喜欢的人,别忘了给她送一束花。”
小小的楚耀就站在一边酷酷的撇撇嘴:“我才不会喜欢谁。”
养母就笑得更开心,弯弯的眼睛像是沁水的月亮:“那我们小耀就给自己买一束花,好好的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