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如此禽兽不如的话,阿布云斐却一点都不觉得可耻,不愧是被洪小红评为王府之耻的人。
“表哥,不用了,谢谢你。
我还有事先走了。”
茵雪脸上带着纯洁的微笑,正要转身离去,阿布云斐却从他身后抓起她的手紧紧地捏住,茵雪的表情立刻变得尴尬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洪小红一溜小跑冲上去,看似不经意地一个头槌撞开了阿布云斐,抓起表小姐的手可怜兮兮泪眼盈框地说:“表小姐,你还记得我吗?求表小姐救救奴家呀。”
茵雪一脸狐疑地看了看洪小红又看了看阿布云斐,关切地说:“怎么了?你不是瑾晨哥哥的侍女吗?”
“嗯,是的,奴家就是二公子的侍女,”
洪小红快速点头,“但是奴家被奸人陷害,二公子不要奴家了,现在在柴房工作。
求表小姐开恩,让奴家回到二公子身边吧。”
“你说被奸人陷害,那是被何人所害?”
茵雪义正言辞。
“这个。”
洪小红苍白无辜地看向阿布云斐,实则“不怀好意”
。
“咳,”
阿布云斐被看的发毛,“你看我干嘛?难道奸人是我?”
对!
你真聪明啊!
这个答案满分!
洪小红腹谤着,嘴上却说:“我想只是误会,我听二公子说大公子你对大公子说大公子怀疑大公子的白玉床是我偷走变卖的,又因为王府素日失窃频多,二公子便决定好好教导奴家,于是让奴家调到柴房来工作,奴家不敢埋怨,可这连日发生的数起偷窃确实与奴家无关,奴家心里冤枉,二公子又正在气头上,所以奴家只好来求表小姐和大公子了,求求小姐公子给二公子说说,奴婢给小姐公子跪下了!”
“诶,快起来。”
茵雪和蔼的将洪小红扶起来,而阿布云斐明显是被绕蒙了,“我想二表哥不会生你的气,你跟我一起去找二表哥吧。”
“嗯,好!”
洪小红如同见到久违的亲人一般亲切地挽起茵雪小姐的手,二人携手而去,阿布云斐也想跟着,但又不想见到阿布瑾晨,所以又向杏林院走去,准备祸害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