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又一次为自己感到可笑,这个时候她还企盼什么,期盼他的爱?他不会,他此生,心只付一人!
“前面有个庙市。”
他指着庙外道,“小尘,我要离开一阵子,临走时送你点礼物,留个念想吧。”
“哦,那你要送个值钱的。”
他温柔一笑:“只要你喜欢!”
庙前的集市上自然没有什么珍品,但也不乏许多精巧别致的饰物,宇文楚天拿着一个玉镯问她:“喜欢吗?”
玉镯的成色稍差没什么,只是太过凡俗。
她摇头,拿起一块桃木雕刻的护身符,护身符的纹理粗糙,雕刻手艺也称不上精湛。
可她握在手心里,却有种非常温暖的感觉。
他便送了她护身符,她小心地放在他衣襟中,放在贴近心口的位置:“这个送给你吧,保你平安。”
他捉着她的手,牢牢贴在心口,她能感受到他心跳得有力而紊乱,“我平安,你便心安吗?”
她含笑点头:“嗯!”
“好。”
逛完了集市,他说要带她去喝茶,她提议:“不如我们去喝酒吧、我想喝酒了。”
“好!”
于是他们去了酒楼,在酒楼里一杯接一杯地对饮,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后来她喝得开心了,她问:“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喜欢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低头望着酒杯中荡漾的玉液琼浆:“镜花水月,她对我来说,就是镜中花,水中月。”
镜中花,水中月,他的回答和没有回答有什么区别?
浣沙失落地端起酒杯,酒送至唇边时,酒中映出一抹朱唇……镜中花,水中月,她看到了,那个人是她!
可是怎么会是她呢?难道,他们早就认识?蓦然间,她想起梦中他背着她下山,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就像是回忆。
她想起他说过:“她已然忘记了我,我也有需要做的事,相见不如相忘。”
她还想起他意乱情迷时说过的话。
他说:“你答应我,别再去追究过去,过去不管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忘了,是件好事。”
他说:“以后我不能再守护你了,等萧潜回来,你别再拒绝他,有他在你身边,我才能安心地走。”
他说:“我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不该住进兰侯府,不该接近你,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我又让你伤心了。”
那时她未深思,现在细细品味这些话,再想起他们在兰侯府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想起他总是放在手中轻抚的白玉人像,那一张脸,分明就是她……
难道,他们早就认识,难道她彻底忘记的那个人,是他?
这个近乎疯狂的念头让她不敢相信,却又忍不住去揣摩,一时惶然,手中的酒杯跌落到桌上,酒水洒在她身上。
宇文楚天忙伸手帮她擦拭酒水:“你呀,还是这么不小心。
天气转凉了,衣服湿了会着凉,一会儿我去给你买件新衣服换上。”
她没有回答,因为他的手正擦拭着她的胸口那柔软处,她的心在他指间狂乱地跳着,身体的血脉开始逆行,惊慌得连话都说不出。
他很快察觉到她异乎寻常的心跳,迅速收回自己的手,脸色由白皙变成淡红。
窗外是橘红色天,一缕孤烟,直升天际……
她问:“宇文楚天,我们以前见过吗?我是说,三年以前?”
他没有回答,恍若未闻:“小尘,我带你去看日落吧,你不是最喜欢看日落吗?”
“日落,”
她想起曾经做过的梦,“我想去个有溪水、有小桥的地方看日落,可以吗?”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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