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汤一婉趁热把汤都喝得差不多,虽然像是在喝白水,但她也满足地叹谓一声,觉得胃里舒服了好多。
而萧南望见势也顺手把泡面桶端起来:“我也吃饱了……婉婉,我去帮你丢掉。”
“谢谢。”
汤一婉像是没看穿他的小心思一样地笑,其实她心里明白,她和萧南望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旁边没有萧南望闹腾的声音,像是整个世界都清静了下来,汤一婉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外面路灯的灯光透过窗玻璃,影影绰绰地照在她的脸上,汤一婉觉得一片晕眩,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细细地在玻璃窗上抚摸着自己的倒影。
火车轰隆隆地驶进一条长长的隧道,世界突然失去光明。
汤一婉的指尖在黑暗中继续游走,像是率性而为,又像是心之所向。
等到世界重新迎来光亮,汤一婉望着那片玻璃窗,突然感到怔住。
在她的指尖游走过的地方,分明现出了两个大字——云韬。
所以,他是自己内心最隐藏的呐喊,是无法再暴露在阳光下隐秘的心事,是最心心念念的存在吗。
汤一婉突然为自己的心事感到羞愧和绝望,在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之余,她突然伸出手,快速潦草地抹掉那片痕迹。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汤桥是个小镇,等火车抵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汤一婉拉着萧南望坐上一辆三轮车,驶出一段水泥马路后就是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一路的颠簸摇晃,让萧南望胃里不断翻腾,之前在火车上吃的泡面好像下一秒就会吐出来,难受极了。
秋天的风刮得人脸颊生疼,萧南望在喧嚣的风声和车子的轰鸣里,皱着眉扯着嗓子喊:“婉婉,我们还要坐多久的敞篷车呀。”
“快了,就快了。”
汤一婉把脸迎着风向,她的神情和萧南望的截然相反,看起来十分愉快兴奋。
过了十多分钟,三轮车师傅在前头粗狂地喊:“到了,汤桥街。”
“谢谢师傅。”
汤一婉付过钱,先下了车。
这时的天色早就暗下来,街边的店铺开着,暖黄的灯光在寂寞的夜里安慰着每一个路人,萧南望从来没来过这种小镇,一路走便一路新奇地四处张望。
汤一婉领着萧南望去喝了热乎乎的羊肉汤,现切的店,汤一婉要了一半羊肉一半羊杂,等服务员端上来时,汤汁如牛奶般鲜白,羊肉切得还火腿厚,连羊杂都不膻不腥,萧南就着锅盔吃了两大碗,扎实地填充了饥饿的胃还觉得口齿生香,回味无穷。
吃饱后,汤一婉随便走进一家生活品杂货铺,买了一口袋的洗漱用品,又买了电水壶、热得快、扫帚拖把、毛巾、水桶……她一口气买了很多,正想尽办法地把东西都往手里拎时,本来双手插袋地站在店铺外闲望的萧南望突然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把所有东西都揽过去,声音低沉地问道:“我就在你身边,你拎不动,怎么都不叫我呢。”
虽然已经克制住语气,但是萧南望心里还是有些恨和恼意。
她在他面前始终封闭着自己,在她眼里,他呈现的从来都是一个需要的姿态,需要被照顾,需要被关心,需要被指引,因此她在他的面前是独立而坚强的,像是一棵向上的树,所以她从来没想过要依赖他,从来都是走在自己的前方,自己解决所有的事。
他都是知道的,可是自从爸妈去世之后他就是孑孓一人,他像人类本能一样贪恋她的温暖和照顾,哪怕徒劳。
汤一婉也听懂了萧南望语气里的失望和不满,她却只能假装听不懂一样:“因为我习惯一个人嘛。”
其实她和萧南望也算是同类,虽然她有亲人,可是长期的寄居生活,让她从小就告诫自己是一个人。
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等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听歌,一个人看病,一个人逛超市,一个人等天亮,一个人哭泣,一个人坚强,就连工作了,遇到任何项目,也想着要一个人拿下。
这么多年来看过她泪水的,也就云韬一个人。
一想起这个名字,汤一婉的心里又是一阵钝痛。
只是她很清楚,自己生命里的那个男人就算不是云韬,也不会是萧南望。
还是当做好朋友吧,她想,友情才会天长地久,爱情只会转瞬即逝。
这是她用身心才换来的真理。
汤一婉去报刊亭买了一大叠报纸,再带着萧南望从热闹走到安静,从大街走到小路,不知道走了多久,萧南望发现脚下的路越走越荒凉,内心也不由得产生一些抵触心理时,汤一婉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明显,脚步也越来越轻快了。
两人的视野里逐渐出现交错穿行的高压电线,再往前走一点,两排矮层的建筑便映入眼帘,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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